“独孤策行踪飘忽不定,行事每每出人意表。”那富豪打扮,偏又一脸精悍气质的马脸中年说道:“是以属下认为,他来襄阳,未必代表独孤阀的意志。再者…”
他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沉声道:“独孤阀虽是四大门阀之一,但向来飘在天上,只与皇室亲近。在地方和军队中,根基异常浅薄。四大门阀中,唯有独孤阀,一点夺取天下的希望都没有。以独孤阀的根基,最好的选择,只能是择一方势力依附。既如此,襄阳再是天下重镇,军国重地,对独孤阀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独关言之有理。”那潇洒儒雅的中年男子道:“但若是独孤策欲先取襄阳,再将襄阳作为晋身之礼,献给某方势力呢?”
那被称作“独关”的马脸中年,先是恭维一句:“边师叔思虑周全,非弟子能及。”
待那儒雅中年满意微笑后,马脸中年才接着说道:“弟子也有一愚之见:独孤阀虽无地方根基,但财力雄厚,高手众多,政经人才也为数不少。若举阀投靠,本就是一份大礼。天下任何势力,都会对独孤阀盛礼相待,不吝公侯之赏。而谋取襄阳,无论成败,都会惹得一身麻烦。甚至引起各方势力忌惮。既如此,独孤阀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马脸中年,正是独孤策曾对独孤凤提到过的“双刀钱独关”。
此人明面上是襄阳第一大派,汉水派的老大,实际上则是魔门第一大派,阴癸派的棋子。
不过钱独关非常有才华。为商则能富甲一方,练武则能成一流高手,建立帮派则可据地称雄。甚至行政工作也能做出精彩——
原著之中,杨广死后,钱独关赶走襄阳太守,自领城守。又连续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处理政务,将前任积压政务,一一妥善处置,令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各方由是尽皆敬服,承认钱独关的统治地位。
后来他又与飞马牧场、独霸山庄结盟,三家势力彼此互保,使襄阳在乱世之中,稳守中立,不受战火波及,在各地都一片混乱时,襄阳反成了乱世之中一片桃源,繁荣昌盛起来。
对这样的人才,独孤策都比较欣赏,认为他至少是能治理一郡的大才。
与钱独关说话的,那个被称作“边师叔”的潇洒儒雅的中年男子,则是阴癸派长老,宗师级强者,魔隐边不负。
此人是阴后祝玉妍的师弟,在魔门之中地位极高。为人好se无度,曾强|暴阴后女儿,东溟夫人单美仙,并使东溟夫人生下单婉晶。
后单婉晶日渐成长,出落得越发美丽。边不负遂又起se心,居然想化身鬼|父,对自己不过十来岁的女儿下手。终于惹怒了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与边不负大打一场,破门而出,携单婉晶远航琉球,联合琉球土著尚氏一族,数年打拼,历尽艰辛,赤手空拳闯下一番天地,建立了东溟派。
而对于边不负的所作所为,阴后祝玉妍毫不理会,仍对他这个师弟信任有加。这更加助长了边不负的嚣张气焰。
如今边不负又将主意打到了阴后的两个徒弟:婠婠、白清儿身上。只是两女修炼的武功,在修至一定境界前,需保持处子之身,边不负这才强忍着没有下手。
在边不负与钱独关说话时,一直保持着沉默,微笑倾听的娇|美少女,就是阴后的两大亲传弟子之一,婠婠的师妹白清儿了。
白清儿也是祸国殃民级的佳人,但她气质与婠婠截然不同。
婠婠虽百变多诈,但始终有一股月下精灵般的奇幻魅力,遗世而独|立,令人有看得见,摸不着,只能徒叹奈何的无力感。
白清儿则楚楚可怜,柔弱动人。令人既想呵护她,疼惜她,又会情不自禁地生起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亵|玩,看她凄婉落泪,听她哀哀轻泣的邪念。
此时听过钱独关分析,白清儿娇|声道:“边师叔,不若让弟子前去试探一番?听闻独孤策乃花间浪子,最喜美人。若弟子出马,说不定能探得他的来意呢。”
边不负呵呵一笑,se迷迷地看着白清儿,道:“清儿,连师叔都未能一亲你的芳泽,独孤策那小白脸又何德何能,配得你亲自试探?难道你是听说了独孤策文武双全、才貌俱佳的名声,对他动心了?”
“师叔!”白清儿羞怯低头,一副羞不可抑又委屈巴巴的模样,“你怎能这样子说人家嘛!人家心里面,可只有师叔你一个人。”
边不负轻哼一声,淡笑道:“你这小|嘴儿,倒真是迷|人。可师叔若是真信了你的话,这么多年江湖,便算是白跑了。”
白清儿泫然欲泣,长长睫毛轻颤,美眸中泛起的泪光真叫人心碎:“师叔,人家对你一片真心…”
边不负似笑非笑道:“你若肯让师叔一亲芳泽,师叔倒是乐意奉陪。不过像现在这样的妖|精本事,还
是别在师叔身上试练了。”
白清儿又羞怯一笑,眼中的泪光,唰一下没了踪影,咯咯笑道:“师叔法眼如炬,清儿修为浅薄,瞒不过师叔呢。”
边不负自得一笑,又道:“试探独孤策的事,暂时还用不着你出马。先让别的人去试探一番。独关,你的安排,做的怎样了?”
“师叔放心。”钱独关恭声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