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何不去与荷兰人购买船只?”海军中有人提议,提议到了刘从山这边,刘从山给否决了,第一林毅可以造船,现在大明的造船技术不比荷兰差,也不比欧洲任何地方差。
第二林毅需要的不是船,会议中林毅从大局考虑,现在海军的优先等级不如陆军,林毅现在开办造船厂势必会打破平衡,荷兰人看见林毅有重型船只之后,肯定要对林毅发起攻击。
荷兰人可以忍着他们的船只在近海被击沉,绝不可能容忍一个庞大的帝国有海上远洋能力,对荷兰本土造成威胁,或许到时候联合舰队会对林毅攻击。
这种事情林毅明白,现在他在欧洲的眼中是一个开明的君王,定制的各种和欧洲差不多的规矩,良好的交易大家都有钱赚,荷兰人不守着别人的规矩,上岸作恶,作为绅士的欧洲人,自然也不帮着这一伙人。
这就是为何荷兰东印度公司,只有一条船对林毅进
行攻击,不是所有船只都攻击,剩下的船只也要讲商业效率,他们也要赚钱。
海军的会议开完之后,林毅派文工团去给死难的将士开追悼会,张海洋等人去参加追悼会,追悼会开了一半,张海洋受不了了,一个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哭的很是伤心,他不再是一个孩子了,他是海军未来的继承人,“谁?”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张海洋不想要别人看见他悲伤的样子,就把脸给转过去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张海洋没有回头说道:“关上门走吧!”小如就是林毅的大姨子,看着这个人穿着的衣服很是奇怪,张海洋的级别很高,穿着中军装的只有几个人,她就开始猜,不难猜错,脱口而出:“张海洋?”
张海洋带着泪水回头,两个人目光对视,“你认识我?”小如忙着摆手说道:“不认识,只是认识你的衣服,这边是海军基地,能够穿这个衣服的除了刘从山就是你!”
“你是谁?”张海洋问小如,小如说到:“文工团的一个小组长!”张海洋嗯了一声:“没事你就出去吧!”小如也是嗯了一声,多嘴说了一句:“其实我们都很悲伤,你就不要哭了!”
张海洋摸摸自己的脸:“这个是风吹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快点走吧!”小如嗯了一声,“你们给我们提供的换衣服房间在什么地方?”
“直走,左转弯,然后再右转弯,往后走,第三个门!”小如一听说到:“你让你的警卫员带我去吧,你说的我听不懂!”
张海洋擦擦泪水,走到小如身边,指着走廊,“直走,然后那边,再拐弯,往后走,第三个门!”小如拉着张海洋:“你送我一断,我真的搞不懂,不然不会找错的!”
张海洋抽回自己的手,陪着小如朝着那边走去,小如说到:“这次牺牲的人中,有你的朋友?”张海洋嗯了一声,小如安慰道:“事情都会过去的,将来我们一定可以为他们报仇!”
“一定的!”张海洋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副司令!”一转弯,两名警卫员压着一个姑娘,小如和张海洋都震惊了,张海洋刚才还在怀疑他的警卫员在走廊两边怎么能够有人闯进来。
小如也是震惊,她的小姐妹和她一起去找房间,结果肚子疼先去厕所了,为何能够被人押着,“这是怎么回事?”张海洋问。
“这个女人鬼鬼祟祟,在这边,我们告诉她厕所在何处,她还是在游荡,我们就把她扣押了起来!”警卫员说完之后,张海洋看着小如,立刻就对警卫说到:“这个也抓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刘从山亲自过来,支开其他人,对着张海洋说到:“这次闯祸了,那个女人是林毅的大姨子,就是当年被卖掉的那个,这两个人女人一个迷路了,一个找迷路的人,虽然她们做的不对,你做的对,你还是要去给那个女人道歉!”
张海洋带着一点水果礼物去到小如宿舍给她道歉,小如受宠若惊,忙着倒茶水说到:“没事的,这事情
是我们不对,你们太客气了!”
张海洋是来赔不是的,说着客套话,小如说到:“你们禁区应该树一个牌子,我上次去林毅那边,他就告诉我,凡事挂红色牌子的地方,一律不许进去!”
张海洋心中苦笑,这种地方他们也有,不过文工团表演没有带去,这个禁区是临时划定的,处理一点不足外人道的事情。
道歉之后,张海洋就回去了,他的心情和刘从山差不多,没有因为文工团的到来好起来,反而是更加的失落了。
南昌城外面,柯英打着喷嚏,擦着鼻子,详细的询问自己的探子,听见多铎和尚可喜都被自己给炸死了,柯英很是高兴,确定满清大营方位之后,柯英决定晚上再干一炮。
夜晚老样子,柯英留着鼻涕,在草稿纸上面算方位,这次柯英要打的是一发特殊的白磷燃烧弹,今天晚上就打一发,威慑大于杀伤。
计算好了之后,一发炮弹带着火蛇长尾撕破宁静的
夜空,无数白磷燃烧起来的星火落在了满清的军中大营里面。
看着起火了,满清的将士第一时间起来救火,水泼在白磷上面,一点点作用都没有,被白磷点燃的士兵在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