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住在府上,好房子,尚可喜也是好房子,两个人距离一点距离,守卫森严,最少有几十人,街道上面宵禁,只有打更的人和巡逻的士兵晚上才能出现在这边。
下着雨,多铎也是困乏,披着衣服在研究怎么去打林毅,火炮已经到了,现在看样子只有固守南昌在做打算,慢慢的探明周围的情况。
尚可喜也没有早睡,他也在思考灭敌之法,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尚可喜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就在前天的下午,还有一个人明军朝着南昌城头上面丢了一枚手榴弹,造成两个士兵伤亡,对于柯英这种不要脸的打法,尚可喜伤透了脑筋。
现在士兵站在城墙上面巡逻都提心吊胆,柯英找了几个狙击手,利用绝对的距离优势,去打城墙上面的巡逻兵,打死的人不多,不到十个,对于满清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曾经尚可喜派出几个人出去打探情报,也探听到了
情报,在南昌城外面有一片地方都是人民军,尚可喜不敢去围剿,有多少人,这几个探子不知道,人家不让过去。
现在柯英就站在这块肃清的地方,“一组炮位校政完毕!”“二组炮位校政完毕!”柯英深吸一口气:“帮我验算!”三个算盘打的啪啪响,“一组校对完毕,正确无误!”“二组校对完毕,正确无误!”
柯英说到:“检查底座,固定完毕之后,重新调试一下!”柯英做事非常小心,完全核对校政好了之后,柯英亲自拿过硫酸电池,给了二组一个眼色,107火箭炮,拖着炙热的火焰,撕裂了冷雨的夜空。
多铎打了一个哈欠,手中拿着毛笔,正在写奏章,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在他耳边响起,“保护将军!”亲兵冲了进来,都铎也拿起战刀。
轰隆,轰隆,轰隆,反步兵炮弹和毒气弹交替爆炸,尚可喜的府衙和多铎的府衙遭受到了覆盖轰炸,由于107的准头不行,打的有点远,也有几发炮弹打到了别的地方。
“浇水冷却,准备第轮轰炸!”二十四发炮弹打光
之后,柯英不放心,又让打了一轮二十四发,打完之后,柯英喊道:“撤退!”
骡马拉着小车朝着后方撤退,“快点救救将军,军医,军医?”都铎的亲兵跪在大雨中,吸入了几口毒气,猛烈的咳嗽,多铎没有被炸中,被炮弹余波掀起的一块木头砸中了心口,现在正在吐血中。
尚可喜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人在家中,祸从天上来,他就没有都铎走运了,一发炮弹正中他的房子,无数的钢珠射出,他和阿济格一样被穿了一个透心凉。
城中的额驸,贝勒爷,牛录都疯了,多铎吐着血,眼看就没有救了,他们满城的抓郎中,多铎要是死了,他们可是担待不起,他们派人去叫尚可喜,尚可喜的死讯马上就传开了。
两个主帅都被弄死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南昌城中的老百姓,不少老百姓都想起一件事情,曾经…曾经,一个道人来过南昌,不对!
是好几个道人来过南昌,那个时候清军还没有来,道人手中有雷霆,墙壁上面也有血字,林毅乃是天命
所归,天降雷火…
第二天早上大雨倾盆,秋雨凉冬雨寒,多铎内出血,没有人给他合理的医治,大约早上九点多,痛苦的挣扎几下,多铎断气了。
事情还不算完,昨天夜里,吸入毒气的清军有百多人,被炮弹炸伤的清军也有百多人,这些人都在痛苦的哀嚎中,城中的郎中,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眼铮铮的看着这些伤员死去。
有一个清军吸入毒气多了,十分的难受,求他的朋友杀了他,他的朋友不肯,用满语家乡话在安慰,他趁着他朋友一个不注意,拔出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流出舒服的表情。
群龙无首,他们甚至于都不明白,人民军昨天晚上怎么绕过城门,用火炮攻击他们的营地,为什么会打的如此准?他们只知道,这次死定了。
事情的缔造者柯英现在带着队伍后撤了,顺道把老百姓给掳走了,柯英知道,不管是打死没有打死,满清这两天一定会整备之后过来报复。
他把老百姓给弄走之后,就不相信多铎和尚可喜的
不出来,只要出来了,没有老百姓做人盾,他后面的高招,要让满清折损过半,出来多少他就要杀多少。
他已经开始布置战场,他的人把铁丝砍成一根手指长短,用木棒杠杆原理,扭曲成一个特定的角度,用任何东西都可以砸在地上,露出指关节一小节那么长在地上,然后撒上松土,算是做好了一个极为万恶的东西。
这一种地刺对抗马匹没有太大的作用,马掌上面有马蹄铁,对付步兵可是利器,现在只有布鞋,军官才有皮靴,一个军队中有皮靴的人只有那么几十个人,条件不好的军队有一双布鞋很是不错了,夏天的时候都是草鞋。
这种玩意专门扎脚底,用林毅教导的战术就叫做,骑步分离,这一道战线不是杀敌的主战场,就是让敌人的先锋步兵吃亏,步兵吃亏了就要对付这个东西,很简单就要用东西把冒出的铁丝给砸下去,不然不能走路。
在稀疏,但是必经之路的地刺中,埋设一枚地雷,势必会让这些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