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呜呜~~昂~呜呜~~赵村民众从深夜里面惊醒,在这刺耳的声音前面,他们听见一阵爆炸和鞭炮声音,举着火把出来,看见穿着迷彩服,带着面罩,端着机枪的人,着实吓了一条。
“都安静,我们是人民军,赵守阳,为恶乡里,最大恶极,人民军对其执行枪决,按照人头,分发他的家产,请各位监督我们执行!”手中拿着喇叭的海盗几人,现在做起了好事。
这是林毅他们最新的决议,发展武装要把名声给打出去,从小做起,不要怕累,顺便去抢劫这些财主,林毅抢劫几家之后,发现他们有一个习惯,就是把钱藏在家中,每次都不落空。
为了让老百姓分辨自己,林毅制作了一个手摇警报器,摇晃起来就和防空警报一样,然后弄的迷彩服,让老百姓知道这个就是人民军的军装,将来总有一天要回来。
蝗灾最为严重的几个地方,林毅全都是选择杀灭富
户,开仓救民,王泮坐在总督府里面,头疼,明军百余人去围攻人民军,遭遇战中,被打死了二十多人,别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全都跑了。
不是明军的精锐,损失三分之一哗变太正常了,逃回来的明军一致咬口说他们遇见一种奇怪的火铳,可以连发,射程极远,他们还没有接近就被炮给炸懵了,而且炮里面还有毒烟。
王泮知道,现在医馆里面躺着的人,半死不活,郎中都没有办法,这几个人回来的时候好好的,说不行就不行了,最糟糕的就是,这个病传染,照顾他们的人也倒下去几个人了,现在除了郎中没有人敢去了。
这些人就是吸入了炮烟,现在士兵士气受到极大的打击,民间流传人民军才是真的天子,而且人民军,不伤害老百姓,当兵的也恨财主,所以听见去围剿那么玄乎的人民军,出工不出力,这就是王泮最怕的地方。
“王大人,林毅叫来了!”林毅是第一次进入总督府中,这次他就是来回答问题的,大染坊的人把林毅给卖掉了,迷彩服被人举报给了王泮,作为掌柜的,
林毅自然是来了。
“给大人请安了!”林毅看看王泮发现相貌并没有过人之处,王泮看看林毅,感觉是一表人才,林毅的情况他粗略的了解一下,他的总督府也不在广州,这次是特意叫林毅过来的,他可不敢出去。
“请坐,我和你姐夫有一面之缘,也算是自家人了,这次请你过来,想必路上你也知晓了吧?”王泮很是直接,不希望拖泥带水。
林毅说到:“大人,我带来了布样,您过目!”林毅拿过了一块布匹,王泮没有见过,就叫士兵来,士兵一看就是这样的布料,王泮心中稍微好受一点。
“你这种布匹贩卖给何人你可知道?”王泮问林毅,林毅说到:“小人账册也带来了,请大人过目!”王泮说到:“你说就行了,我就想要知道这布匹的下落!”
“福建来的商贾,叫做倪多骏,小人也是第一次和他做生意,起初他要的不是这种,我这个是染坏的布料,他看后说包圆了,小人自然是高新,这种布料卖不出去,所以半年的存货全都给他了!”林毅说的和
真的一样。
王泮说到:“他可会再来?”林毅说到:“会,他和小人约定好了,这种废弃布料不要扔掉,他下次来的时候,有多少要多少。”
王泮看着布料,心中说到:“这种布匹造价便宜,老百姓不会去穿,拿来做军装最为合适,看来这个人民军是早有准备,福建人?难道是郑芝龙,不会是他把?不过也有可能!”
“林毅,我告诉你,这种废布你就地焚烧,下次这个人再来,你给我稳住,立刻通报官府听见没有?”林毅拜倒:“小人这就回去给烧了,请大人您放心!”
“下去把!”王泮让林毅走了,并不是放心林毅,派人跟着林毅能,林毅回去之后,就去找武大伯,惊恐说到:“我惹事了!”
武大伯就问:“什么事情?”林毅说到:“我染坊里面的废布,我舍不得扔掉,囤积了很多,我寻思做一个抹布之类的,或者是扎一个扫把,要比扔掉好很多,结果有一个商人,给我包圆了,才六百多两我就
给全卖了!”
武大伯听着,林毅说到:“我刚从两广总督那边回来,原来购买我布匹的人,就是人民军,他们拿我的废布做了军装,王大人叫我焚烧剩余的废布,说是那个人来了,让我汇报官府,我这有几条命啊?
事情做不好,王大人要我的脑袋,事情做好了,人民军也放不过我,我可是听说了,钱家人全被挂在了树上,尸体都不让人收,我可不想挂在树上,大伯你不是要方子吗?我给您,现在就给您,我回老家种地去,不做生意了!”
武大伯一听,也是吓了一跳,赶忙说道:“贤侄,你可千万不能撒手了,铁匠铺现在都开不了火了,练出来的都是渣铁,铁匠都跑光了,盐场更是不要说了,不亏就算不错了,染坊你要是撒手了,你可让我怎么办啊!”
“我脑袋重要啊,你说人来了,我是汇报官府抓还是不抓?要是抓,我得罪人民军,半夜要我的脑袋,要是不抓,王大人抄家还是要我的脑袋,我不行了,咱们找人给染坊卖掉吧!”林毅开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