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怔了怔,然后赶忙伸手,“很抱歉。”
嘴里慌慌张张的说着,一边帮我拿掉斜压到身上某个不和谐部位的中校先生,这期间不巧摸到那个地方的手触电似的缩回去,然后他的脸立竿见影的涨红了,“很抱歉!”
压在一侧胸口的重物移开,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先咳嗽几声,接着捂住受到重创的位置,慢吞吞起身,然后听他复读机一样磕磕巴巴说不个不停,心里顿时有些梗塞。
不就是摸到胸部,我都没脸红你害羞个什么劲啊!
见我起身,一手拎着更不幸的蒙特雷中校,这小雀斑瞬间跳开到好几米外,音量也变得更大起来,鹦鹉一样只知道重复道歉道歉,又道歉。
超出意料纯情的小雀斑青年整个人都烧糊似的,我满头黑线半坐着,等了会见他似乎没有回神迹象,不得已只好暂时挪开视线。
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另外一个人身上。
沙鳄鱼,现场四个人掉到沙漠下方的深渊,和我们一样,那男人也活着。
…………
沙鳄鱼的模样也有些狼狈,不过看上去肯定比我好很多,他没有留意我的打量而是直勾勾盯着我————后边?
愣了下,我回过头,定睛看清楚所处位置的后方,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起来。
后方立着一块巨大石碑,其上密密麻麻刻着纹路,即使离得有些远也还是能看清楚,石碑上的刻纹是一种四四方方古里古怪的图案。
…不…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