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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曜，今天的事情我希望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好一次，以后你做什么，我必须要阻止你了。”
“你这么好的条件，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如此执迷不悟？”
楚曜：“……”
他看着车窗外黑沉的夜色，嘴唇蠕动，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执迷不悟。
可有时候却感觉，她近在咫尺了，如果他中途放弃，会很可惜。
南知婼声音冷漠，“楚曜，你根本不懂爱。”
“你这样自我感动式的付出，不是爱。”
“如果你的爱已经给对方造成了困扰，那么你的爱就是错误的，你明白吗？”
楚曜深吸气，继续保持沉默。
将南知婼送回家之后，楚曜再次开车去了酒吧。
他走进震耳欲聋的酒吧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台上画着猫娘妆的左柚。
她白皙的脸颊上梨涡格外深，站在台上大大方方的唱着歌，动作自然，神态恣意。
她这样的人，大概没什么烦恼吧？
楚曜选了个距离舞台最近的卡座，点了酒水后，继续一杯接一杯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