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舟来说,自己现在就是他人生里多出来的那部分。
他不会习惯她的存在,也不会接受她的爱意。
说不定哪一天他想通了,会和她离婚。ap.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无论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都没有办法约束到他。
煮开的红酒溢出来,汁水溅到了盛楠的手背上,烫的她生疼。
她猛地回过神,转身关掉养生壶,将红酒倒入杯中,端着杯子转身离开。
见她全程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句,傅清舟眼底闪过狐疑。
看着她从厨房出来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傅清舟思考了数秒,随即跟过去:
“你突然怎么这么沉默。”
盛楠把红酒杯放在茶几上,手臂支着脑袋,好笑的看着他:
“说什么?”
“有什么要紧事是要说的吗?”
看到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傅清舟心头莫名变得焦躁。
壁炉里火光正旺,房间里温暖如春,傅清舟穿着一套黑色真丝面料的睡衣。
此时他不耐烦的解开了两口纽扣,将喝完的饮料瓶子扔进垃圾桶,回头看着盛楠,语气极其冷淡:
“你怎么不问我这一年过的怎么样?”
“你不是自诩爱我么?”
“难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无足轻重?”
他越说,盛楠眼底的讽笑就越发浓厚。
“说完了?”
傅清舟抿唇,声音冷淡,“嗯。”
盛楠,“既然你说完了,那我可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