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我都没有让我的女儿来伺候过我。”
“请问,是谁给你的勇气?”
代婉婉脸色煞白。
她这才想起那天在办公室对南知婼说的那句话。
所以,从那一刻开始,南知婼就没想着和她合作了?
“那次……那次是我不懂事,南夫人,我可以改的,真的,只要您能帮帮我,我以后也会为您效力的。”
“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欢盛小姐和傅清舟在一起,只要您能帮我,我可以帮您拆散他们。”
“这样对我们而言是双赢的局面,不是吗?”
南知婼意外的看着她。
本以为这女人是个花瓶,没想到看事情还挺通透。
只可惜,她现在不想和盛楠再生出什么嫌隙了。
如果是在国外,有个女人站出来这样说,她绝对会同意。
但是现在的盛楠没有以前那么好拿捏了。
所以,不行。
见南知婼不说话,代婉婉以为有戏。
她起身走到南知婼面前单膝蹲下,自作主张将一只手搭在南知婼的膝盖上,仰头看着南知婼时,表情和语气十分卑微:
“南夫人,我知道您一定理解我的对不对。”
“我查过您当初奋斗的事迹,您也是从那么难的情况下一步步过来的,所以我想求您帮帮我。”
“我家里在偏远的山区,我好不容易走出来,我不想回到那个地方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