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远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整个人好像快要炸开,燥热难耐。他很想脱掉自己全身的衣物,可他隐隐又觉得这样不合适。
甚至于,他连李雅清的声音都听得很不真切。
他面前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对他来说熟悉又陌生。
虽然他很想拒绝,可是他现在太热了,身边的人皮肤冰凉又光滑,仿佛一块寒冰,抱在怀里舒服极了。
李雅清知道,这是那些药起效果了。
看着韩初远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模样,她唇角得意的勾了勾。
清高什么,最后还不是要落在她手里。
早这样多好,还要她费劲找那些药来对付他。
李雅清将韩初远扔在客卧的床上,转身关门后,她一边朝床边走,一边褪下自己的衣物。
等到床边时,她已然未着寸缕。
韩初远半眯着眼看她,身上的皮肤滚烫的似乎要着火。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唇上冰凉的触感传来,那股燥热感瞬间缓解。
他抬手紧紧的抱住李雅清,热情的回应她。
李雅清喜欢刺激,也喜欢能掌控自己的男人。
她一直觉得韩初远是属于清汤寡水那一挂的,两人在夫妻生活上也只是尽一尽义务,毫无激情可言。
但是今天晚上的韩初远似乎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没想到,吃了药的韩初远比任何人、任何时候都要疯狂。
他半湿的刘海耷拉在额前,双目赤红,脸颊上的肌肉紧绷,表情像个能吃人的野兽。他一只手死死的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动作幅度大到要将她撞碎。
李雅清浑身被汗水浸湿,长发黏在脖子上,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她紧紧抱着韩初远,忘情的在他耳边低喃:
“老公……”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几乎一夜未眠。
直到凌晨五点多,韩初远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裹着被子躺下休息了。
李雅清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第一次觉得,面前的男人还挺帅的。
她深吸气,想到和他半死不活的婚姻,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如果他早点这样对她,他们或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想着想着,李雅清眼皮耷拉下来,不自觉睡着了。
两人清醒时已经快十二点。
还是被客厅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韩初远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虽然有些困,但却莫名的有些神清气爽。
他睁开眼,胸膛上的重量迫使他低头,在看到怀里的人是李雅清时,他心底警铃大作,猛地推开她,神色惊恐的瞪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雅清慢悠悠的转醒,她伸了个懒腰,将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下,露出身上昨夜韩初远留下的痕迹,语气颇为得意: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还没有彻底离婚,这也算是我家里吧,我出现在我家里,有什么不合适吗?”
“倒是你,”李雅清撑着胳膊起身,打了个哈欠,“韩初远,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和我离婚?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喝醉酒做了什么?我身上的这些痕迹,你看到了吗?”
“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和我离婚对吧?好,既然这样的话,你给盛楠打电话,让她别起诉我了。”
“我决定了,以后不会再找其他人鬼混,和你好好过日子,可以吗?”
韩初远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
他脑子里乱到了极点,努力搜寻昨天晚上喝醉酒的一些记忆。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他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仅剩的记忆就是他把啤酒罐扔向了李雅清。
李雅清撩了下长发,往韩初远身边凑了凑:
“我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呢。”
“你昨天晚上应该也很爽吧?要不……我们就别离婚了,你说呢?”
韩初远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
“你做梦!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事,李雅清,我不相信昨天晚上我会碰你,喝醉酒我一点意识都没有,谁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见韩初远执迷不悟,李雅清索性也不装了。
她捡起地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唇角嘲讽的勾起:
“行啊,那就离。”
“待会我就去医院做个诊断,韩初远,你离你的婚,我也要和你打官司,我要告你婚内强女干!”
韩初远被她气得呼吸都变重了。
李雅清好笑的看着他,起身去了主卧的浴室洗漱。
韩初远穿好衣服走出门,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余光瞥见茶几上的空了的水杯时,脑海中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李雅清给他喝了一杯蜂蜜水。
喝完那杯水之后,他几乎就没了记忆。
所以,她昨天晚上很有可能给他下了药?!
下三滥!
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韩初远深吸气,趁着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