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那些话时,整个人无比羞愤,恨不得在床上找个洞钻进去。
她将手机塞回傅清舟手里,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低声嚷嚷: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
傅清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盛律师,从法律上来说,你属于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和喝醉不喝醉的,没关系。”
“如果你昨天晚上的行为犯法,你喝多不能成为你减轻罪责的借口。”
盛楠:……
想死。
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朋友们,以后千万不要找律师做另一半,不然卖了你说不定还得帮对方数钱。
见盛楠不说话,傅清舟心里终于舒坦不少。
他抬手将被子拉至盛楠的脖颈处,垂眸时眼神意味深长:qδ.
“所以盛律师,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盛楠决定装死:
“嗯……我好困啊,我再睡会,睡醒了再说吧。”
傅清舟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虽然你住在我家里,但你今天还是要上班的。”
“盛律师,外面下雪了,你今天打算怎么去上班?”
盛楠真的很想把傅清舟毒哑。
好好的人怎么偏偏长了一张嘴。
盛楠裹着被子坐起身,指尖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戳了戳:
“那麻烦傅律师行行好捎我一程,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来生必定结草衔环。”
傅清舟起身,眼眸落在盛楠胸前的痕迹上,声音有几分揶揄:
“大可不必,盛律师还是告诉我要怎么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