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然,毫不惧怕我的气势:“音姑娘交待了,如果没有深切地痛过,大清……乃至王爷,就永远不会知道先进的武器装备,到底有多重要!”
她说的?
我倒抽了口凉气,用那些将士的命……同袍的命,就只是为了换取这个认知?她……她早有预见,却还是狠得下心放任一切发生……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难道说,当年塞外那么狠绝的算计于我,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王爷,自登陆以来,制造这些东西的原料,我等已经分别寻到,音姑娘配了工匠,我们现在即可自主制造,只是……音姑娘希望王爷允诺一件事。”
我苦笑了一声,这些事我压根不知情,陆军师……这些她送来的人,始终都是忠于她、听命于她的啊!
示意他开口,我闭上眼缓解疲惫,只听耳边吐出了一句话:“音姑娘说,王爷必得发誓,枪支弹药的设计图纸及这番安排,不得告知皇上,否则,我等即刻烧毁图纸。”
什么?我猝然睁眼,满脸的不可置信,皇阿玛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
“她想造反?”我寒声反问,无限的忧虑浮上心头。
陆军师比我还要错愕:“王爷,这是从何说起?音姑娘只是不愿与皇上再起冲突,她是一心为国的。”
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胸有沟壑的男人满眼的崇敬信奉,如同虔诚向佛的和尚一样尊敬着她,我忽然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如何拢络住这么多人才的?
心中的忌惮和怀疑并未消减,现在的我还要依靠她的帮助,只是对皇阿玛的担忧,对大清安危的挂怀,让我寝食难安。
在陆军师的建议下,他和其他军师们改变了战事的策略,换冲锋陷阵为以谋略制胜,因武器更换的缘故,原来的作战方式不再适合,改用了他们提出的“阵地战”。
一本《孙子兵法》,被他们运用的炉火纯青,洋毛子们被打得节节败退,当他们提出议和谈判时,我又是被这些平日里文弱的军师们惊住了。
谈判桌上,西方国家的使者各自落座,我们的人马一排并坐,军师中不太常见的一个,是这次谈判的主要交涉人。
翻译在旁尽职尽责地做着本职工作,刚开始谈判还能心平气和地进行,中途时我方的那位主谈判拍案而起,流利的、西方上流社会现在通用的法语脱口而出:“请你们认清现状,如今是你们提出议和谈判的,却连诚意都未曾拿出,这几年来,你们没少屠杀我们治下的子民,如果不是看在你们各国国王的份上,谁会答应与你们谈判?”
我听着身边的翻译所言,内心有点无语,这小子口才够利的啊,明明我们和西方国家同样是来分羹的,此刻却说的像是维护自身利益的一样……
“王爷。”他忽然转身向我行礼,一副愤慨委屈、不甘受辱的神情,“您也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吧?明明是提出议和的一方,不说赔偿我们为捍卫子民而战的军费了,就连割地赔款、送回我们被俘的将士都不肯,依臣看,这议和不谈也罢,这几年他们杀了我们不少百姓,这仇怎能不报?”
我沉默地扫过对面那些洋毛子,作思考状一会儿,点点头准备开口,却没来得及出声,对面的洋毛子们见我表态,且明显要同意这建议,立刻急了!
从那以后,每次战役、每次谈判,我们总能得到不同的东西,或者是一块领土,或者是金银珍宝,或者是我们被俘的将士,或者是属于他们管辖范围的本土之人,美洲上属于我们的范围,越来越大了!
康熙六十年,我登船返回大清,这是自那年出来后,第一次打算回京长留,几年前回去,也不过是匆匆来去,接了妻妾子女们过来,探望皇阿玛和额娘,那时也是没办法,美洲的局势不稳,西方国家常常侵扰,又打了几年才平稳下来,我终于能在美洲独霸大片领土而无人敢犯,也是时候荣归家乡了。
在回去之前,我就得到了消息,老四被改了玉碟,成了板上定钉的储君,这个结果让我觉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合乎情理,毕竟……娶了她,又是手里捏着那么多东西的她,如果不是老四赢,那才让人奇怪呢!
想想旧年因老四站在太子那边,我好像没少与他不对付,心里就不由得惴惴,美洲人太少,若是移民的事……这老四记仇不答应,那我可就难受了。命人从库房里搜罗奇珍异宝,我准备这次回去,好好与老四联系联系感情,这闻风而动,我也不能不动啊! 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