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溢出一瞬的煞气,这引得他皱了皱眉,也占据了大半的注意力,而郭络罗氏暗指他委屈嫡妻、怀疑他的嫡妻被人欺负的言辞,已是无暇顾及了!
徽音垂下的眸子里冷光一闪,再抬头时优雅地走出胤禛身后,浑身的气质一变,端的是婉约清逸,面纱之上露出来的美目波光潋滟,那风姿顿时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不少。
“久闻八夫人出身高贵,又颇得皇阿玛喜欢,最是让人羡慕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八夫人养着的弘旺阿哥比我的弘昈年长一岁,听说也是聪慧有加,八夫人又得八爷的心,可是好福气呢!”这番话一出,胤禛嘴角隐隐抽搐了几下,他怎么就半点没听出善意来?
八阿哥神情微变,却反应很快地拉住了气愤难平的妻子,如果这位小四嫂说话的语气不是这样,如果说话时眼中的讽刺不是那么清晰,或许还能当这些是好话……然而,家世、圣宠、子嗣、夫君的宠爱,明明白白用明慧最紧要的这四样嘲讽,可真是狠到极致了!
“四哥,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八阿哥绷着脸拉着妻子大步走了。
郭络罗氏的声音从他们离去的方向传来:“你拉我做什么,不过是个妾,还敢如此讥讽于我,看我不撕烂她的嘴,天生的贱……”
“你这是何必?”胤禛不赞同地摇摇头,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他都不喜欢这个八弟妹,不止因为那性情,还因为这女子太难缠,以后只怕……
“哼,不自量力!”徽音不屑地冷哼,有点失望地道,“本以为她会动手呢,不愧是八爷,要不然今天这事,不捅到你老爹那去,我就不叫司马徽音!”她现在越来越容不得他人挑衅了,看来……这位八爷两年来待在新设立的外事部不舒服啊,那就挪挪窝吧!
“你故意激她?”胤禛无奈了,“这郭络罗氏可非善茬,今后麻烦怕是不少了!”他倒不是担心徽音吃亏,而是为自家皇阿玛提前头疼。
“她若没事找抽,我总有千百种方法让她狠狠地痛,怎么,会影响你?”徽音傲气地抬头,转而冷静下来问道。
胤禛心中一暖,目光柔和地摇了摇头,他明白,如果于他有碍,心爱之人自会揭过,但他又怎能让她受气而隐忍?不止不拦,他反而会从旁帮助,谁让那郭络罗氏惹了他的心爱之人不快呢?
“前面有杂耍,咱们也去看看?”徽音见他表态,结束了这件影响心情的事,指着前面人群围着的地方提议。
胤禛也不愿好好的七夕这般收场,自然是满口的同意:“如此极好,我在酒楼定了雅间,一会儿再去吃个饭。”
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天说话,看在旁人眼中倒是好一对壁人,可惜观其气质似是身份悬殊,想来欲成佳话,还是不太容易。
康熙五十六年八月,一直在外事部做的很好的八贝勒被一纸调令弄到了礼部,而在此之前不久,康熙再一次斥责了八贝勒的嫡妻善妒,一挥手赏了四个女人给儿子做格格,至于八贝勒府如何如何,那就是后话了。
胤禛得知调令后,急匆匆跑到颂音阁,摒退左右后直接问道:“是你弄得?让老八调离了外事部?”
徽音慢条斯里地擦着刚拈过水果的手,淡定无比地答:“我只是给了些建议,着人吹了吹风,调令……那可是你家老爹下的。”
胤禛抚额:“徽音,八弟在对外上还是有一套的,如此调离可惜了!”他放下手,像来时一样又走了,“不行,我要想个办法,让皇阿玛再把他调回去。”
留下的徽音眸光轻闪,随即笑了:“我倒是猜了个准,算了,那四个女人就当报仇了吧!”
又是平静度过了两年多,从八格格出生后再无好消息的雍亲王府又传出了喜讯,瓜尔佳侧福晋有孕了,一时间不止府里后院的风向变了,就连京城和宫里,都经历了一番骚动。
不管他人如何,对此最高兴的莫属胤禛和默默了,康熙……其实也是欣喜的,经过几年的培养观察,他发现徽音的儿子那性格和行事完全就是其母的翻版,而且无情程度更胜,根本无法掰成向着爱新觉罗家的,所以再生一个孩子就成了必须,他一定要教出一个满意的、合适的才行!
康熙爷,乃是扛上了怎地?
康熙五十九年三月,康熙驾幸南苑,随行的有十五阿哥以上的在京皇子及其家眷,此行为的是阅兵,又因为带着一半狩猎的性质,所以并不似寻常阅兵那样正式,反倒比较像是来春游的。 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