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他本人不好女色的因素,恐怕嫡妻和小妾的作用也挺大的。不过……她可没兴趣陪这群闲得无聊的女人玩这种劣质游戏,只要真正没伤害到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思绪流转,手下练字的某人又开始一心二用,在脑子里分析修炼的功法去了。什么下药、用香的,完全不被徽音看在眼里,别说她现在利用翰海天音里珍藏的医学典籍通晓了杏林之术,便是之前没学,自幼被几个伯伯们算计的次数多了,那份警惕和敏锐皆非寻常宅斗、宫斗女子能比拟的,更何况她还身怀灵力,哪里就轻易着了这种道?
至于此时此刻的四阿哥,又在干什么呢?
胤禛今天很窝火,脸色变得比平日冷上几分,只觉得头顶上一直在冒黑烟,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什么?好啊,他就知道,娶了那么一个女子没好事,果然,现在可是应验了!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他堂堂大清皇子,如今都快成全京城的笑柄了!这让他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进了府门,胤禛没有如往常一样看看自己的儿子,反是一路疾行往府邸西北角那个方向去了。一想到兄弟们隐晦的嘲弄眼神,他的火气就越烧越旺,难以镇定下来的四阿哥直冲到徽音这里,郁积于胸的滔天怒意急需一个发泄口。进了这处院子,胤禛没见到日常守着的奴才,径直冲到了卧房那边,因他这些天也派人盯过徽音,所以十分清楚这个时候那女子一定在房间里。
书案上已摆了好几大张字,全部是行文用的小字,只是字体既非楷书,也非隶书,更不是什么行书、草书,而是一种看似纤瘦却笔锋柔软的字体,让人一观便知乃是出自女子之手。踏进房门的胤禛扫了两眼屋内情形,见没有奴才听用微皱了下眉头,随即面色不快地走向书桌,右手猛地抓住了正在运笔的那只手腕。
谁知……
被人大力捏住手腕,徽音笔下的纸张被一滴墨汁污了,而一心二用的她,几乎是在被制住的刹那,条件反射般的旋身位于旁边之人的背后,左手抽出颈间吊坠,锋利的、可作暗杀武器之用的刃面就抵在了胤禛脖子上的动脉处。
“说,谁派你……”
暗处被康熙派来保护四阿哥的“鹰”全部跳了出来,屋子里顿时多出了好几个人的气息。徽音质问的话语一顿,撤回了下一刻就能结果手下之人性命的左手,双眉蹙起,面显懊恼之色,她松开胤禛歉意地道:“抱歉,奴婢惯性使然了,四阿哥,没伤着您吧?”
揉揉刚刚被反拧到背后的手臂,清俊的男子眸色深沉地看向书案边抚额皱眉的女子,如诗如画的眉眼似有几分痛色,表情是懊恼的,紧抿的唇尚未褪去方才那一瞬间的残酷,只是绝胜的容颜上,明着是诚恳的愧疚,暗中却是一种……一种自我厌弃的神色。
“几位,咱们都常打交道了,劳烦下一次再快点,若是稍微迟上半分,咱们多少辈子的命也不够赔的!”徽音转向出现的四个暗卫,口气严肃地责问,实打实地有些怨怪他们。
四个暗卫大松了口气,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直接地指责对他们说教的女子:“司马姑娘,应该是劳烦您下次不要这么枉顾身份吧?”
被这样明目张胆地纠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徽音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丢了一句气死人的话:“对不住,恕难从命!我自小养成的反应,早就成为身体和思维的一部分,已经无法改变了。所以只能要求你们更快,怎么,有问题?”
暗卫们闻言,不满而戒备地扫了眼那个傲骄到理所当然的女子,强忍住想揍人的冲动,对胤禛恭敬行礼:“四贝勒请多加小心,如有危险奴才们自会出现,还望四贝勒以自身安全为重,奴才们退下了。”
“嗯。”点点头,胤禛应了一声,待暗卫消失后,他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目光森冷地瞥向旁边站着的女子。不若方才与暗卫说话时的态度神情,此刻的徽音很乖觉地低着头,摆明了一副认错的态度,“难不成还要爷求你开口不成?”胳膊还有些疼,他不得不承认,方才那个时候是很危险的,杀气和命在旦夕的骇人感觉,没有谁会弄错,若非这女子反应过来,说不定就真的…… 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