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哪里?”
“口袋里。”
“哪边口袋?”
“裤子。”
乔安年没说是在哪边裤子,贺南楼先伸手摸的左边的裤子。
手伸进裤子,有点痒,乔安年弯着腰,笑着躲开:“哈哈哈!好痒。”
“咚”地一声,脑袋撞到了门框上。
“唔——”
乔安年发出一声
闷吭,嘴唇抿起,“好疼。”
贺南楼低头,在被撞疼的部位上亲了亲。
乔安年怔怔地看着贺南楼的下巴。
忽然毫无预兆地,在贺南的唇上,亲了一口。
这个时候,贺南楼顺利地在他裤子右边口袋找到了房卡,他垂眸:“为什么亲我?”
乔安年软软地回:“回礼呀。”
贺南楼:“……”
滴”地一声,他扶着乔安年进了房间门。
…
安琪他们也不是故意要看人夫夫互动,就是……这两人走得实在有点慢。
安琪现在在持续怀疑人人生当中:“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个人,嗯……是年哥吧?”
是他们那个温柔沉稳的年哥吗?
姗姗进工作室的时间门不像安琪跟禹一铭他们那么早,她好奇地问道:“以前年哥喝醉酒,也会……这样吗?”
禹一铭陷入对乔安年的回忆当中:“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年哥那个人……多克制。“
他甚至不会让自己出现酒后失态的情况。
至少,他跟安琪进工作室还怎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年哥喝醉过,更加没有见过年哥……像刚才那样,那么孩子气……
是因为今天贺先生在,年哥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所以今天才会,特别容易喝醉吧?
人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会特别容易喝醉。
因为,像是年哥这种平时总是而别克制的人,只有在足够放松的情况下,才会放任自己喝醉,
…
“坐在床上,不要动,我去给你拿毛巾擦脸。”
“好。”
贺南楼拧了热毛巾,从洗手间门走出,就看见乔安年笔直笔直地坐在床上。
贺南楼:“……”
也不知道这人在职场上混迹这么多年,酒量是怎么做到,一如既往地差的。
贺南楼拿热毛巾给乔安年擦脸。
擦脸的过程中,乔安年很是配合。
贺南楼把毛巾放回洗手间门,出来时,乔安年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坐姿。
贺南楼:“……现在可以动了。”
像是终于得到特赦,乔安年把脚上的鞋给脱了,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贺南楼把他要抬去床上的脚给拿了下来:“先泡脚。”
“噢,对。上床之前,得洗澡,身体不可以湿漉漉地就上床,上床前,手跟脚也都得擦干净,对不对?”乔安年从床上起身,微晃着身体,打算乖乖地去洗澡。
贺南楼把人拉住,按在他的双肩上,贺南楼重新在床上坐下。对上后者困惑的眼神,“暂时先泡脚。”
乔安年眨了眨眼。
贺南楼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工作人员送来一个脚盆。
他把乔
安年脚上的两只鞋子脱了。
动手脱他的袜子时,乔安年脚尖点在木板上,往后躲了躲。
比起脱鞋子,脱袜子显然要更加私密许多。
贺南楼握住他的脚踝,“别动。”
他动手脱去他的袜子,把他的双脚,放在盛着温水的脚盆里。
“水温刚好吗?”
许久,乔安年小小声,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贺南楼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伸进洗脚盆里,往他没有被温水覆盖的脚踝上泼水。
接着,他拿事先准备的毛巾,擦干净手。
双手顺着乔安年小腿,往上按捏,又从往下,如此反复。替他松弛站了一下午的小腿肌肉。
直至,脚盆里的水渐渐地变凉。
贺南楼给乔安年把脚擦干,“可以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