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熟知剧情的人,一定听不明白库洛洛模棱两可的话。
坐在木宁对面的金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
“重要的日历缺失了一部分……”
这时,库洛洛在电话里念起了妮翁预言过的占卜诗。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盛大的吊唁。在身着丧服……”
他念完了预言诗,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
“库妮。旅团这次可能会损失一半的手脚。未来的事虽然可预知但是并非不能改变。旅团存在的意义是掠夺和向前。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在,希望你能加入旅团为他们指引方向。”
听到这如同遗言般的交代,木宁倒是很快做出了回应:“不要。”
“呵。”那边发出一声轻笑,“果然。虽然猜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还是忍不住试验一下。这可真是库妮式的回答。”
“库洛洛。旅团是你的所有物。所以,自己的责任就自己去承担;自己的东西就自己去守护。我所认识的库洛洛,是个只会向前看的人。我的哥哥库洛洛,即便是在咽气前的最后一刻,也会微笑着,无所畏惧的面对。”
木宁发出笑声:“所以,你是在撒娇么?哥哥。”
电话的另一边,库洛洛站在高楼之上,迎着夜风,注视着夜幕下的城市。远处的街道上不时有火光亮起,那是团员们在为窝金举行盛大的吊唁仪式。敌人的惨叫声与鲜血,将会是窝金碑文上最满意的墓志铭。
挂断电话,两行清泪流下面颊,滴落在地。库洛洛笑着擦掉它们。
“啊啊,说出来果然好受多了。”
有妹妹真好。
他错开脚步,偏头看向门的方向,下一刻,浓烈的杀气迸发出来。
“咔哒。”
房间门被打开,席巴和杰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