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摆了摆手,疲惫、能理解能想到,但还是不可控制的心凉。梁何氏起身,“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办。”
清若叫她,“娘?”伸手想去扶她,梁何氏推了她的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和他们分吧。”
说完头也没回往梁星河的屋走,到了门边,手扶着门框,“快分吧,分完了小若去给幺儿找大夫来开药。”
这会梁晨一看梁何氏这模样倒是后悔了,急忙道,“娘,咱不分了,给大弟治病,我这就去……”
“嘶。”是梁李氏听见他说的话后第一反应伸手去掐了他小腿后侧。
梁何氏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想回头骂,又觉得没必要,彻底对梁晨媳妇冷了心,斩钉截铁带着些恼怒和训斥,“分!”
然后进了屋,猛的砸门。
木门时间久了,但梁何氏爱护,每年夏季带着清若去山上寻松林,剐一些松油回来涂在扣处,所以这么多年这木门也不会发出老旧后摩擦的声响。
“啪。”
像是一巴掌又急又凶的甩在梁晨脸上。
他哗的站起身,恼怒的看向梁李氏,梁李氏也被梁何氏突然的发火弄得有些心虚。但梁晨瞪她她是不虚的,两人相互瞪着,一站一坐。
清若没时间关心他们两口子的内部事务,趁着两人都憋着气相互瞪视一言不发的时间里,她快速把银钱做了分割。
而后就像没看到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一般,“大哥、大嫂,你们看一下。家里现下一共还有十八两白银七百四十文钱。五两是梁星河明年的束修,八两是海子和小希明年的束修,先把这些分了,剩下的五两七百四十文,算下来就是一家二两八百七十文。”
清若一边说一边把银钱拨成两份,而后抬头看他们,“你们看看对不对?”
梁晨站着赶紧摆手,“束修就分两份就成。”说着扯了扯梁李氏。
梁李氏点点头,“你大哥做工,明年的束修我们再存就是了。”
清若不清不淡的笑了下,“粮食这些大嫂看着分吧,我先去给梁星河请大夫,今天还能煎上一副药。”
她站起身,收了桌子上属于他们的那份钱,不需要拿那么多,就把剩下的拿去放在梁何氏和她的屋子里。
梁李氏跟着她,手在裤腿上搓了搓,这会反而有点想做错了事的孩子吧有些踌躇,干巴巴的开口,“小若,真不用这么分,小弟现在要看病,你和娘又没个营生……”
清若打断她,声音很轻,“大嫂,不用了,我们会想办法的。”
莫名的,梁李氏这会觉得难受得紧。
正堂不大,她已经走到了屋子门口。梁李氏就这么停了脚步。
梁晨插不上话,气闷的摸着空烟杆出了正堂。
清若放好了钱,从屋里出来,正堂一个人都没有,她出了屋,梁晨蹲在大门口,垂头丧气的,听见脚步声知道是她,“我……我……我……”
我了三下都没我出来,感觉他急得有些想起身,清若先开了口,“大哥,我们永远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有需要我会找你和大嫂的。”
梁晨被安慰到了,急急道好,又是连续三个好字。
梁合当时找房子就是奔着开私塾的,所以这屋子位置很好,隔着建卜县最热闹的街一条民巷,周围都是民巷,好找却听不到街上的嘈杂。
出了巷子拐个弯再直走就是建卜县店铺最多的街道,县里几家有名气的药房离得也不远。
顺着街走三百来丈便是百药坊,百药坊是大药房,药材大多是从省城药房里运来的,所以价格也高,清若先前和梁何氏来过,问了出诊价之后还是去了别家。
她踏进屋,站在药柜后的药童抬起头来,“姑娘小心门槛,看病还是抓药?”
说是药童,其实年岁看起来差不多已经二十出头了,清若朝人致礼,“有劳阁下,我家里人病了,需要请郎中出诊。”
药童放下手里的药秤,回礼之后绕回来,摆袖示意她,“姑娘稍等,我去后堂看一下。”
“好。”清若点点头,看着他迈着大步绕过转廊。
**
欺负人
哼
——【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