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
大家纷纷偏过头去,只见德意志电视台正在播放一则即时新闻。
主持人用流利的语言解说道,“...今日上午在勃兰登堡州的坦布林地区发生了一起爆炸事故,现任托管局负责人罗韦德尔在爆炸中丧生,随同前往的菲兹女士等人下落不明...”
嗡!
顾猛脑子一阵震,昨天茱莉娅说过,今天托管局几人要去勃兰登堡州最大的电子设备厂考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据了解罗韦德尔等人在坦布林配件厂调查之后,在回返柏林的路上,遭遇到了数百极端分子围堵袭击,极端分子持有大量枪械武器,与随行人员发生了激烈的交火,在交火中...”
“先生!请出示你的护照机票!”
不知不觉间,顾猛被挤到了登机口,工作人员用奇怪地眼神打量着他,这个亚洲人怎么有点眼熟?是个名人还是通缉犯?
顾猛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不,不用了!”
望着他和同伴落荒而逃的背影,工作人员认为他们应该是通缉犯,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下一个!”
......
15日,东德坦布林地区发生了大事件。
坦布林在东部偏南地区,位于波德平原边缘地区,与旁边的波兰西里西亚山脉相连,有众多丘陵山地,地形复杂。
事件发生后,坦布林市和勃兰登堡州警务部门,以及防务部迅速展开了救援行动。
只是等到他们赶到现场时,极端组织早已撤离,现场一片狼藉。
“**!”
中午十一点,勃兰登堡州警务厅负责人贝肯鲍尔,乘着直升机到了现场之后,看着一片混乱的雪地,不由地破口大骂。
被摧毁的路段、惨叫的伤员、炸毁的汽车、随处可见的弹壳、各种颜色的旗帜,还有很多一动不动的人,其中有普通人,有带着枪械面目狰狞的暴徒。
鲍尔很烦恼,半年来在他的辖区里已经发生了十多次暴力袭击事件,以前伤亡不重,但这一次不同,伤亡太惨重了,要是不能处理好,很有可能会被罢职。
“注意警戒!”
“先救助伤员!”
“查勘现场!”
鲍尔下了直升机,大声地吼叫气来。
“报告处长,据伤者说,那辆被解体的车属于托管局主席罗韦德尔先生!”
过了不久,一个长着大胡子的警官跑过来大声地汇报道。
鲍尔眉头一拧,望着那辆早已变形的奥迪车,咬着牙问,“多罗夫,罗韦德尔主席呢?”
“死了,据伤者说,此次袭击是从罗韦德尔先生的车辆开始引爆的,罗韦德尔先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场被炸上了天,车里一共有三人,司机、秘书,我们打开车辆,里面有三具...”
“伐柯伐柯伐柯!”
鲍尔走到车辆旁边看了看,车内太惨了,惨不忍睹,他忍不住大骂了几声,罗韦德尔可不是个小人物,与内政部长一个级别的官员,前不久内政部长中了枪,幸好救了回来,这次罗韦德尔竟然当场丧命,这是大发了!
“报复,这一定是他们的报复!”
前两天东部各州警务系统才召开庆功会,表彰了这次在消灭极端组织行动中的个人和部门。
可才过了两天,州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连托管局负责人都被干掉了,这是报复,更是**裸的示威!
混蛋,等我抓住了他们,一定要拉起来一个个强哔!
“处长,这是德意志电视台的记者,他们想要...”
“赶出去!”
没等属下说完,鲍尔用力地挥了挥手,现场惨状还没处理完,怎么能让记者进来胡搞?
“鲍尔先生,我们是德意志新闻记者,我们有采访的权利!”
两个穿着风衣的记者径直走进了现场。
鲍尔大火,皱着眉头道,“我没有经过允许擅自进入现场,我要以妨碍公务起诉你们”
“可以!”
记者先生毫不退让地说,“但是请鲍尔先生先回答我们一个问题,据说现场交火发生在十点左右,而州里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现场...”
“今天下雪,路况很差,这需要解释吗?”鲍尔不满道。
记者先生淡淡一笑,“可是去年州里购买了三十架米尔直升机,为什么现场只出现了一架?”
“...”
鲍尔狠狠地喘了口气,恨不得拉着这个记者暴打一顿,州里只给警务厅配备了直升机,但是没有支付直升机维护的费用。
直升机这东西就是富人的奢侈品,一年下来维护的费用比买直升机的费用还高,警务厅怎么能承受得起?
用了大半年,那些直升机全都扔在仓库里长毛,这事能给记者说吗?说出来更啰嗦!
“多罗夫,你负责接待他们!”
他指了一下大胡子警官,快步离开了两个记者。
记者这种生物有时候比病毒还叫人讨厌。
中午雪慢慢停了,太阳从云层里冒了出来,现场人多脚杂,变得更加泥泞。
鲍尔叫来各部门负责人开会。
勘察部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