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会梭哈。
贺宏军不知道,他只是相信朋友才愿意投资的,就像九十年代大家都知道下海经商能赚大钱,可有魄力的有多少人?
对此顾猛没有再多说什么,稳一点也好。
受到他的影响,丘山县本地的天麻略微涨价,半年时间,药铺里天麻的收购价格从三毛涨到了五毛,市里天麻都涨到了六毛。
天麻行情看涨,挖天麻的人又多了起来。
赵家人开始大量吃进天麻。
顾猛不想看着赵家发财,可赵家有权有钱有人,抗衡不过,该怎么办?
头痛!
可没过多久,机会就来了。
腊月十五这天,贺宏军去汽车站卖鞋,刘长山照例出去收破烂,年边上人们要置年货,买新家具,要处理的破烂较平时多一些。
顾猛想起一件事,搁下手中的书,也跟着去帮忙。
下午两人回来时,人力三轮车上多了一个老式的梳妆台,还有一些破凳子,杂七杂八的满满一车。
其中那张梳妆台最显眼,雕花桃木的,红漆斑驳,有些岁数了。
搬下车时,顾猛手中一松,梳妆台落在地上,支离破碎。
“叮当!”
一个红布包从梳妆台中落下,在一堆垃圾中,异常显眼。
打开红布包,里面裹着五根金条,金鱼状的。
终于来了!
前世刘长山出去收破烂,带回了这个梳妆台。
过了两天,刘长山准备修一修,当作二手家具卖出。
在修理时,他在一个首饰盒的夹层里发现了这包金子。
那时顾猛是在一边看着,现在他成了发现者,刘长山成了旁观者。
刘长山看到金子,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吧唧着猛抽了几口烟锅子:“小顾,这些金子可值不少钱,你打算怎么办?”
五根金条有半斤重,现在金价行价一克65元,国家禁止金银交易,在黑市里能卖一万多,堪比后世的一百万,确实很值钱。
顾猛知道这算是一种人品考验,如果他昧着良心收下了这包金子,刘长山不会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芥蒂。
顾猛耸了耸肩,“作为绿岭中学的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我当然要拾金不昧啦。”
“你愿意还回去?”
刘长山有些不敢相信,顾猛缺钱还很爱钱,可面对上万巨款,居然不动心?
他眯着眼睛顾猛,心里对他更加欣赏,这小子有前途!
“山爷的意思呢?这可是你收的破烂,还花了一块钱,这算是你的东西。”
“呵呵!”刘长山咧着黑黄的烟熏牙笑了笑:“我这人没有发财的命,要是贪了金子,会睡不着觉,你看着办吧!”
“山爷,我们一起去还吧!”
金子装进了衣袋,顾猛又把散架了的梳妆台重新搬上三轮车,他准备带着这一套去见失主,不然无缘无故递上一袋金子算是怎么回事?
“你去吧,天太冷我懒得跑!”
“山爷,我要是带着金子跑了呢?”顾猛玩笑道。
“反正是你发现的,你说了算!”
刘长山抽着烟锅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里屋。
“山爷,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