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挪到中间,把浴盆挪到了柜子后面,这样夏侯永宁除非走过来,肯定是看不见的。
准备妥当,她特意走到他面前:“我要洗澡,你有事忍一忍。”
夏侯永宁闭着眼睛装睡,
林淼淼也不废话,利利索索跳进浴盆,感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感,长长地“嗯”了一声。
夏侯永宁心里猫抓似的,痒的要命。
满打满算,他也空窗好几年了,知道林淼淼在旁边洗澡,不想入非非都难。
林淼淼洗的还算快,出来的时候,水还没凉。
有了专人照顾,她除了陪夏侯永宁说说话,给他换换药,再没别的事可做。
晚饭时,她干脆把喂饭的任务,也交给了春柳。
自己跑到院子里乘凉。
夏侯永宁郁闷啊。
连饭都不喂了?
想了想,他示意春柳凑近,嘀咕了两句。
春柳憋着笑,从柜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等他体温上升,才惊慌失措摔了碗:“王爷!”
林淼淼风一般掠进屋,看见夏侯永宁全身红彤彤的,就像煮熟的大虾。
伸手一摸,滚烫滚烫。
完了,这么大面积的伤口,又没得到充分的消毒,肯定感染了。
林淼淼急的转圈圈,没有消炎药,也没有退烧药,怎么整?
还不如在天牢里捅死他算了。
春柳还得装模作样:“奴婢请个郎中来看看。”
“不行。”
林淼淼都无语了。
逃命呢,请什么郎中?
强迫自己镇定,她一把掀开夏侯永宁身上的被子:“去弄些温水,再弄些白酒,先降温。”
温水不知道换了几盆,熬到后半夜,夏侯永宁终于退烧了,还出了一身汗。
林淼淼摸着他凉下来的额头:“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