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淼淼扶着车门低头看他:“等领了证,咱俩一起回家。”
“好。我走了,早点儿睡。”
“拜拜。”
淼淼站在原地,目送汽车离开,悄悄在心里跟自己说,试试吧,总不能一直单着。
“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淼淼无奈地转过身:“你都看见了?”
“诸葛翠花,你有没有心?”司马彦用力掐着她的肩膀:“你知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
事实证明,男人也一样。
司马彦说话就像放屁,连一天都不到,这就反悔了。
淼淼脑壳疼。
对于这种出尔反尔,混不讲理的人,她实在是没办法。
司马彦见她不吭声,扯着她的胳膊往楼上走:“我要跟你谈谈。”
“我不想跟你谈。”
淼淼三两下摆脱他的控制:“很晚了,我要睡觉。”
司马彦嗤笑道:“身手不错,跟宋一成学的?”
“不关你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
淼淼抬手捂住他的嘴,拉着他躲在旁边的花坛后面,很快有人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司马彦很震惊,他一点儿都没听见有人下来。
等人走远了,淼淼小声说道:“大半夜的,你跟我在这儿拉拉扯扯,要是传到梅梅耳朵里,她会伤心的。”
“梅梅,梅梅,整天都是梅梅,你怕她伤心,就不怕我伤心?”
淼淼低着头,半晌没说话。
她很内疚。
感情这种事情,除非当事人愿意,否则再怎么打着为他好的幌子,也是一种强迫。
更何况,淼淼确实有私心。
司马彦捧起她的脸:“翠花...”
“很晚了,你走吧。”
淼淼迅速站起来,几步钻进单元门,顺手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