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这一撒娇,萧心月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下来,虽然依旧板着一张脸,但眼神却柔情了些许。
教主发现女主似乎很吃这一套。
她记得有一种说法,肢体接触能迅速拉近人与人的关系,缩短情感距离。所以只要女主不讨厌她的话,她这么扒拉着女主,也是一种拉近与女主的关系的方法呢!
许是被她的头发蹭得脖子发痒,萧心月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推开一些:“小心被人听见了说你妖言惑众。”
“我这怎么能叫妖言惑众?我这叫真情实感!”
“你是魔教教主,你的一言一行,在他们看来,都是带有目的性,不怀好意的。”
教主不开心地嘟哝:“那魔教出身就是原罪呗!”
她忽然注意到,“他们?圣女姐姐不这么认为吗?”
稀奇,女主才是最恨她的不是吗?还是说,女主家的灭门跟她这个教主没关系?又或者,她真的不是教主?
想到这里,她好像更加无惧无畏了。自己不是教主,就只是被女主用来降服魔教余孽的工具人,她怕啥?!
萧心月没有回答,又稍微将她的身子拱开一些:“你若是没什么大碍了,就与我回去吧,这儿虽然清静,可也会有人过来。”
周珠英从善如流地松开她,但依旧轻轻拽着她腰间的衣服,像个含羞待嫁的少女,好奇地发问:“圣女姐姐,我们要如何成亲?三书六礼有嘛?谁保媒?婚礼摆几桌?是你戴凤冠,还是我戴凤冠?”
毕竟她长这么大,是头一次结婚,又是跟同性结婚,这种婚礼体验还是十分新奇的,所以问起这方面的问题来就叽叽喳喳问个没完。
萧心月反问:“是我娶你,你说谁戴凤冠?”
周珠英妥协:“我戴就我戴嘛,可有没有八抬大轿?”
萧心月瞥了她一眼:“你想要八抬大轿?”
“当然,圣女姐姐可是答应过我的。就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圣女姐姐可别反悔。”
萧心月嘴角噙着笑,乜了她一眼:“教主原来打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想好要嫁给我了啊?”
周珠英咂舌,女主在自恋什么?
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谁先上来公主抱人家的。
不过,谁让她是女主呢?就让她自恋一下吧!
她们一边谈着结婚的事宜,一边回院子。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不知不觉间,周珠英的手就从拽着萧心月的衣角,挪到了她的手上。
周珠英要回房了才发现她跟女主十指紧扣了,她心里微微一提:难道我太饥渴了,不知不觉中就跟饿狼似的朝女主伸出了狼爪?!
这种事,绝不是她的风格,她可是很矜持的!
“圣女姐姐,我的手软不软?”周珠英问。
萧心月哼笑着松开她的手,说:“不软。”
周珠英不乐意了,啵嘴:“你的也不软,还有茧子。”
萧心月嘴角的笑容微微下撇。
眼瞧着自己又拱火了,周·消防员·教主身为扑火小能手,赶紧补救:“但是却十分有安全感,因为有茧子,说明圣女姐姐勤练武功,武功高强,能保护人。”
萧心月似笑非笑:“教主的马屁功夫越发好了。”
“圣女姐姐之所以觉得我在拍马屁,那一定是还没看清楚我这颗赤忱的心。”
萧心月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片刻后,食指指尖顶在那心口,暧昧地问:“教主打算如何让我看清楚你那颗赤忱的心?”
周珠英心里嚎叫:“嗷,女主这是在挑逗我吗?呜呜呜,直会撩!”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没完全做好准备,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你慢慢想。”
萧心月说完,径直回房,徒留周珠英一人扒拉着门框咬牙切齿:女主每次挑撩完她就跑,果然工具人不配得到爱情吗?
下次女主要是再这么撩拨她,她不上手就不是魔教教主!
带着这样的怨念,周珠英发现自己入梦后还真的梦见了萧心月。而且似乎要报复萧心月平日里撩完就跑的举动那般,在梦里,她使劲儿地欺负萧心月。
梦里的场面一度十分香|艳,闹得她在醒过来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然而在分清楚做梦与现实后,她的失落感倍增,忍不住抱着枕头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造孽,萧心月之前还让她日夜想着一个人,那这个人或许就会到梦中陪她,她就不会做噩梦了。没想到,她没有特意去想萧心月,可萧心月却还是入梦陪她,而且还是这种作陪的方式!
女主这么好人,她怎么能忍心在梦里如此亵渎女主呢?
“罪过罪过。”教主忏悔,反省,然后躺回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希望能梦见一点后续,不然这个梦也白做了。
可惜她这回笼觉一觉睡到大天亮,什么也没梦到。不仅如此,连之前的春|梦也有了无痕的迹象,一切都变得很模糊朦胧,只残留一股“自己做了个春梦”的感觉。
蓦山派的女弟子又给她送早饭来了,她往外头张望了会儿,有些失落:“圣女姐姐呢?”
女弟子虽然已经习惯她天天追问圣女的下落了,但想到最近听到的一些风声,她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