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甚至多吃了一碗饭。
萧心月吃过午饭就又去忙碌了,周珠英不清楚她在忙些什么,但想来是与她让自己假装自己并非教主有关。
等待了一段时日,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周珠英渐渐地就放下了此事。
忽然有一日,萧心月的院子里来了一位陌生面孔的女弟子,她跟周珠英说:“掌门想见你。”
周珠英自沦为蓦山派的阶下囚后,便不曾见过蓦山派的掌门,因为不管是灭魔教,还是关押她,都是圣女萧心月全权处理的。
她一度恍惚地以为蓦山派的老大是圣女,后被送饭的弟子科普了才知道,圣女是下一任掌门,形同“太子”。因现任掌门凌孤情是武林至尊,有许多事要忙,故而门派的内务几乎都是圣女处理的。
蓦山派的老大忽然之间说要见她,她总觉得与萧心月让她假装自己不是教主有关。
周珠英一边忐忑地跟着那弟子走,一边在脑海里模拟等会儿要如何演戏才算演得逼真。
作为一个素人,却被拉来演戏,这不是为难她胖虎嘛!
陌生女弟子带她走了她先前从未走过的小路,她见这期间一个活人都没遇到,突然就不想走了。
陌生女弟子回头看她:“女魔、教主怎么不走了?掌门还在等你呢!”
周珠英抱着一棵树:“圣女在哪儿?”
“要见你的是掌门。”
周珠英更不安了:“我要先见圣女。”
“去到掌门那儿,你就能见到圣女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现在人贩子都不兴这种台词了。”
陌生女弟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骗你了!”
“骗谁呢?你家掌门住得这么偏僻?你瞧这路偏僻得两旁的草如果没枯萎,长得怕是都有我人这么高了!你该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陌生女弟子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我是女的!”
“谁说女的就不能对女的图谋不轨?”
陌生女弟子一噎,看她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
“我没功夫在这跟你耗,掌门还等着呢,快走!”陌生女弟子没好气地拔刀,“锵”的一声,锋利的刀锋擦着刀鞘拔出,在阳光底下晃过冰冷的锋芒。
周珠英松开怀中的树,整理了一下衣衫:“我跟你说,我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胆,所以你甭威胁我,我不怕你!你以为我是被胁迫才跟你走的吗?错了,我只是知书识礼,不愿意让掌门久等。”
陌生女弟子:“……”
见过聒噪的,没见过这么聒噪的!
想缝了她的嘴,偏偏又不能真拿她怎么样!
女弟子白眼翻得都快只剩眼白了,她们才看见一座宅子。女弟子道:“到了。”
“你们掌门住的地方怎么这么简陋,这门也太小了吧?”
“这是后门!”
“走你们掌门(住处)的后门?有点儿刺激!”
女弟子觉得她这句话怪怪的,但又听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领着她经过后院、穿过月洞门与回廊,到了一处清幽的院子里头。
周珠英刚要说话,忽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师父为何认为弟子的计划行不通?”
“她不可控。”
周珠英从第二把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中年禁欲系道士的味道,想来这就是女主的师父、蓦山派掌门、武林至尊凌孤情了……头衔是有点多,可谁让人家是个实力拔尖的牛人呢!
萧心月显然顿住了,须臾,才缓缓说道:“她没有武功,怕疼又怕死,怎么会不可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