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聚吧,我这不成器的徒儿让你见笑了。”于瑾眯了眯眼,婵夏就跟看不见似的,缠得更紧。
这丫头,总是胡乱加戏,于瑾压下心底无奈。
与知府告别,俩人出了监狱,一直到上马前,婵夏还保持着粘人精的造型。
“松开,已经没人看了。”于瑾示意她先上马,被她用头锤出心理阴影了,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坐在他后面——
等会,这句有语病。应该是,以后再也不要跟她骑同一匹马!
“你以后还想嫁人吗?越发没规矩!”确认没人跟着,于瑾才训斥。
他只让她想办法脱身,没让她用这种不像话的方式。
他敢打赌,用不了半日,他跟爱徒之间腻腻呼呼的事,必然会传遍半个官场,几日后便是满朝皆知。
说不定此时的知府,已经飞鸽传书给于府诸人,告诉他们,自己吃了这窝边草。
“我嫁人去了,谁跟着你查案啊?怎样,我配合的不错吧?”
婵夏带着邀功的口吻跟他嘚瑟。
“配合的尚可,但胡乱加戏这点必须要改。”
婵夏只听赞美,后面那句自动忽略,得意道:
“我可是一眼就看出,那妇人分明是死后才挂上去的,脖子上的勒痕颜色根本不对嘛,你用手摸梁是干净的,更是证明这一点。是可你一看我,我就知道不能说了,可惜逗留时间太短,我还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死的呢。”
“不用想了,她死于缺氧性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