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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师心里有一万个疑惑，他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焦急地询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道子叉着腰，下巴翘得老高了，神气得不行。
“你要是喊我一声陈大师，我就大发善心告诉你。”
王大师黑着，大声地朝陈大师吼道：“滚！”
“咳咳。”声音太大了，牵扯到王大师身上的伤了，他痛得呲牙咧嘴。
下一秒，颜宝珠用手捂住嘴巴：“咳咳。”
王大师瞪着颜宝珠说道：“你学我做什么？”
王大师严重怀疑颜宝珠是在嘲讽自己，虽然自己不得不承认他们师徒俩确实有点本事，但并不妨碍自己看他们不顺眼。
颜宝珠挑起眼皮瞟了一眼王大师，没说话。
陈道子盯着颜宝珠嘴边的血迹，伸手帮她抹掉，然后还等到鼻尖前仔细嗅了嗅，感叹道。
“哎哟，这还挺像真血的，怎么弄的？教教我呗！”
颜宝珠翻了个白眼，又剧烈地咳了起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巴里吐了出来。
陈道子懵掉了，定定地盯着地上的血，然后望向扶着桌子的颜宝珠，颜宝珠的脸上毫无血色。
虽然平时她脸上也没有多红润，但总比现在的状态好多了。
陈道子呆呆地问道：“大，徒弟你怎么了？”
王大师推开陈道子，连忙抱起颜宝珠，蹙眉说道。
“你眼瞎吗，没看到你徒弟吐了这么多血吗？”
“不是，”陈道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血不是假的吗？我们不是在做戏？”
颜宝珠垂着眸子盯着地上的血，惋惜地说道。
“可惜了！”
陈道子下意识问道：“可惜什么？”
“我的血可是很有用的，浪费了这么多，早知道就带个盆过来了，还能带回去用用。”
“…”
陈道子把颜宝珠从王大师那里接过去，瞪了他一眼说道。
“一边去，我徒弟我自己会抱。”
“你。”王大师愤愤地回瞪陈道子。
陈道子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王三妹和李民说道。
“那里还有两个，归你了。”
王大师还要说什么，陈道子已经抱着颜宝珠离开了，陈道子边往颜宝珠家里跑，边开口地问道。
“为什么会吐血？你不是跟我说是做戏吗？不是假的血吗？”
颜宝珠的身体被两股不同的力量撕扯着，非常痛苦，但是脸上很平静。
要不是额头上的汗珠和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还以为她一点事都没有呢！
颜宝珠说道：“做戏是真，血也是真的，不然你以为能轻易骗过李娥姐吗？”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吗？”
“告诉你干嘛？”
“我，”陈道子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可以替你。”
“替我？咳咳，你能在李娥的手上活过一分钟？”
陈道子没说话的，他觉得自己不行，活不过一分钟，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要不我们上医院吧？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隔三差五就吐血啊？”
颜宝珠摇头拒绝道：“去医院没用，我身体里的怨气不是医院能治得了的，而且，咳咳，医院只会加重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