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慌失措的艾德里安·亚伯猜到什么,想要辩解,失败后又失态地破口大骂,说马特乌斯在诬陷他。
“他在说谎……”
沼泽之母轻轻摇晃祂的枝杈:“吾能听见他的心……”
陆离轻轻颔首,抬起枪口,对悔恨绝望的艾德里安·亚伯扣动扳机。
拉扯进死亡回溯,陆离陡然陷进一片陌生环境。
这里不是绞刑台,而是一间卧室,床铺被褥中熟睡着一道身影。辨认出他是谁之前,陆离转向“吱呀”缓缓敞开的房门。
一条变换形态的肉块门缝钻出,蠕动着接近床榻上的身影,钻进被褥,拱起爬行的形状。
熟睡的艾德里安·亚伯翻了个身,似乎什么也没发生,除了微弱的呼吸停滞一刹那。
然后陆离从死亡回溯中醒来。
“你这次花费有些久。”扭曲身影问。
“艾德里安·亚伯早就死了,时间大概是……”陆离看向汩汩流淌血液的尸体,回忆放在床头柜上的报纸标题:《第五批迁徙居民抵达光明之地!》
“一个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