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
从稻草人到村民都是,似乎不打算和他们有过多接触。
“这里的人应该知道什么,陆离先生。”普修斯抬头对陆离继续说。“只是他们不告诉我们……”
“足够了。”陆离说。
村民的异常代表安娜的确来过这里,他们没找错方向。
他们休息的很早,因为明天继续南进赶路,
第二天清晨。
陆离等人陆续醒来。
等待迷雾散去,他们离开小屋,向村外走去。
再次看到围绕村庄的稻草人,知道这些可敬的稻草人日夜矗立守护村子后,惊悚感减去许多。
薄雾里的农田边缘,一道轮廓趴在一只稻草人脚下哭泣。
那是一名麻花辫少女,眼眸忧伤地平视远方。
“是那个少女!”普修斯惊呼。
“怎么回事。”卡特琳娜皱眉问哭泣的年轻人。
年轻人缓缓诉说发生的事。
那是他的未婚妻,昨天傍晚他回到村子,却被告诉未婚妻病死,按照村庄习俗于三天后的今天化作稻草人,守护村庄。
“三天前……”普修斯惊愕看向陆离。
“我们昨天傍晚到了这里。”
少女稻草人前响起陆离的平静低语。
“是她带领我们进村。”
悸哭的年轻人止住哭声,抬起充满血丝的双眼。
陆离依然平静地与他对视。
年轻人什么也没说,默默爬起走向村庄。
“我们走吧。”
再次望向薄雾里若隐若现的稻草人们,陆离收回视线。
离开村庄范围,向南行进一段时间后,周围的薄雾忽然晕染上火烧云般的浅红色。
他们若有察觉的回过身,看到远方村庄化作火海。
扭曲火海中,稻草人们的衣服猎猎抖动,模糊扭曲的高温中仿佛在舞蹈。
不知是在为解脱欢欣,还是为所憎恨的存在毁灭而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