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发饰,所嵌珍珠去了哪里?”赵东笞听完姜文远的发现,脸色更黑了,对着刚刚还一直喊冤枉的年轻女使质问道。
“丢、丢了!”
“好一个丢了,你可知如此大的珍珠,作价几何?说吧,这发饰从何而来,现在你老实交代,我可以向平王府求情,给你个痛快,不然,哼!”
折磨人的法子有的是,单看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受得住几分吧。赵东笞又不是圣母,怎么会对人犯仁慈。
陈棣没想到,审来审去,还真从自家审出了内鬼,他嘴里发苦,仔细打量了几眼跪在地上的女使,确实有几分熟悉,却叫不上名,不过他可以肯定,这的的确确是自家奴婢,无论如何,平王府脱不了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