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本想睡个懒觉的许红豆,早早就起来了。 昨天晚上忘记了关窗,屋子里飞进了许多的蚊子,不光在她身上饱餐了一顿,还呼朋引伴,叨扰了她的美梦。 打着哈气,换了一身便服的她,走出了居住的6号房。 艳阳高照,让她不禁眯住了眼睛,侧头看去,一只黑色的猫咪正在二楼的休息区自顾自的玩耍着。 “呀,咪咪。” 许红豆发出一声动人的惊叹,走了过去,黑猫好似已经习惯了院落里经常来陌生人一样,也不跑也不叫,还是像刚才一样,自顾自的玩耍着。 挑逗了一下,见猫咪对她也没有反应,许红豆只好选择了放弃,起身悠闲的走去了楼下。 刚到楼下,一身便装,裹着围裙的大麦正在厨房鼓捣着自己的早饭,这个厨房,一般只有小院的住户才会使用。 “嘿,你好。” 见到是住在小院的住客,又是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小的年轻女性,许红豆微笑着主动上前,打起了招呼。 “我叫许红豆,昨天刚来的。” 大麦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些不知所措,社恐的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这个面容姣好,长发翩翩,正在热情的做着自我介绍的新住客,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好,我叫大麦。” “大麦啊,红豆跟大麦,都是粮食。”许红豆边笑边坐在了吧台的椅子上。 …… “我说鸽子,咱们至于这么赶这么早的飞机么?这才几点,咱们就到了大理了,这跟熬夜有什么区别?。” 穿着牛仔裤,红色始祖鸟Alpha硬壳冲锋衣,背着一个同款品牌55升的登山包的张文涛,下了飞机哈气连连的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抱怨道。 昨天酒后,微微醉的他在对方的提议下,定了同一班航班,也就是每天最早的航班,来到了大理。 连收拾行李加赶飞机,一晚上基本上就没有睡。为了考虑对方的感受,他还坐的是经济舱,在飞机上不光没有吃的,窄小的廉价航空座位也压根让他在飞机上也不得休息。 “哎,文涛哥,你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才多大,就一副肾亏的样子,这样下去可不行。”在前面带路的鸽子,拉着张文涛的衣袖,着急的往航站楼外走的同时,回头吐槽道。 “哎哎哎,你别拉我,我腿脚跟不上。你慢点,不要着急。” 被拽着袖口的张文涛试图让对方慢下来,结果鸽子皱着鼻子说道:“文涛哥,你动一动我就不拉你了。咱们快点,我老板在航站楼接我,这个是出发层,门口不能停太久。” 老板来接?那确实不能拖着。 听到鸽子的解释,张文涛随即加快的脚下的步伐。虽然只认识了几天,又被对方忽悠的来了大理,但相处下来对方也是个好女孩,怎么也是疯子的朋友,还是不要给对方惹麻烦比较好。 这年代,当老板的心可黑了。 万一到时候来个罚单,让小姑娘交的话…… 见张文涛加快了步伐,鸽子也就松开了拽着对方衣袖的手,笑盈盈的走出了航站楼。 刚迈出航站楼大厅,她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兴高采烈的踮起脚尖,挥动一支胳膊喊道:“谢总,我在这里!” 闻声,戴着墨镜的谢之遥看到自己的员工,愣了下神,这怎么出去玩,还带回来了一个?这下有人要伤心咯。 怀着疑惑跟幸灾乐祸,他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了鸽子跟张文涛身边,咧嘴笑道:“怎么,给介绍介绍,这是你男朋友?” “才不是,这是我朋友疯子的好朋友,文涛哥。他刚好不知道去哪旅行,就给我给忽悠过来了,正好我看群里晓春姐说小院还空着一间房子,嘿嘿,要打折哦。” 鸽子噗嗤一笑,看着张文涛跟谢之遥主动的介绍了起来。 “哦哦哦,原来是误会,你好,我是谢之遥。” “你好,我是张文涛。” 俩人简单的握了一下后,谢之遥余光打量了一下眼前看起来岁数跟自己差不多,但留着胡子跟梳着辫子的对方,心里有些好奇。 这个男人不简单。 在BJ投行工作,接触过大大小小富商的他在握手认真注视对方的第一眼,就观察出了张文涛的不同。 始祖鸟的硬壳冲锋衣,9000左右,徒步鞋2000多,裤子2000多,包…对方手上的那块腕表。 是IWC经典的葡萄牙计时,9万多软妹币左右。 虽然跟真正的有钱富商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但起码这个人是个家境殷实;而且是单身,无名指处没有过长期佩戴戒指的色差;另外这个人出来玩的时间,应该不短了。 长发,起码半年没有打理过,说明这个人比较随意。 另一个侧证就是,腕表的鳄鱼皮表带,有些破旧… “欢迎你来我们大理,到时候有空的话,我让鸽子带你多逛逛,我们这里不光有马场,还有扎染坊、木雕坊。对了,我们村子里的咖啡厅也不错,有我们YN特色的普洱咖啡。” 面对对方的热情,张文涛笑了笑:“来日方长,不着急。” 等打完了招呼,三人没有再过多的闲聊,快步的来到了一辆路虎卫士前,把俩人的包裹塞进了后备箱后。 张文涛对着鸽子说道:“我坐后面吧,补补觉。” 鸽子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后,开门做到了副驾驶座。 坐在敞亮的后排,张文涛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这样的靠椅舒服啊,刚才飞机上的小椅子真的是太痛苦了,腿都伸不直。 他正感慨着,系好安全带,带好墨镜的谢之遥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