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炳林往医院外走去。
博艺他们走后,淑梅回到病房里,守在文才的床前,时不时的替他量一下体温,就怕他再发烧。
没多久,老婶子就赶到了医院,着急的找护士打听了文才住哪个病房,就小跑着找到病房里来。
“淑梅,文才怎么样了”
老婶子一进门,一边向文才的病床走,一边问淑梅。
“婶子,你来呐文才还没醒,不过医生看过了,说就是风寒,没有什么大碍,打完这瓶吊水,等他醒了,就可以回家了。”
淑梅边说,边把老婶子扶到自己坐的那张凳子上。
老婶子愁眉紧锁,拉着文才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昏睡的文才。
老婶子并没有问淑梅,文才因何搞成这样,倒是向淑梅说起文才来。
“文才是我摔了一跤,七个多月早产的,生下来就这么大点,当时所有人都说他养不大的。但做为妈妈的我,怎么忍心放弃他,于是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起初的两个月,我几乎不敢合眼,一直寸步不离的看护着他。他也没让我失望,平安的活了下来。两岁才学会走路,身子特别弱,一遇到点头痛脑热,就半个月都好不了。因此,对他,我从小就特别溺爱,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他小时候是个那么聪明懂事的孩子,是我亲手把他惯成这样。哎都是我的错,现在才明白,衣食上的纵容,就是害了孩子,希望发现的不是太晚,我的文才还能振作起来,做个正常的靠双手养活自己的人,而不是一只啃老的蛀虫。”
老婶子流着泪,给淑梅说了很多很多,让淑梅对文才也有了新的认识。
难怪文才受点风寒,就昏迷这么久都不醒。
淑梅蹲下身去,拉着老婶子的胳膊,她的表情也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