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番外/当时明月在(2 / 5)

了回来。

“你还有空间法术……”掠夺他全部呼吸的神低喘着,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颤。

可是,那个笑,让重楼想到了少时第一次见面。

骄傲,挑衅,明亮,强势,美少年。

对了,飞蓬好像还不知道,我就是那条差点被他毁容杀掉的魔龙吧?

“唔……”重楼似乎晕乎乎地想着,有意无意忽视了耳畔唯一的提醒。

被撕开的痛苦,比当年被照胆神剑削去鳞片、龙角、龙尾更疼。

但他到底是忍了下去,哪怕灼烧的痛越发蔓延,遍布到了全身内外,也从此以后铭刻在心魂之中,再无忘怀。

等清醒过来时,猎猎风声从神魔之井深处传来,神界那边通道破开了。

“……飞蓬?”重楼茫然地站在原地。

孤寂感四面八方而来,窒息般逼人溺毙。

飞蓬的沉默消失、九天玄女的代职,成了压断魔尊心弦的最后一把刀。

哪怕飞蓬最终回来,换了九天玄女堪堪全身而退,这把刀也在魔心上留了极深的一道伤口。

“叮铃铃。”曙色熹微,汹涌人魔联军的总帐里,重楼被催命般的铃音陡然惊醒。

他在榻上坐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被外头的喊杀声刺激到做了噩梦,不由揉了揉额角。

“尊上。”代替魔尊与神界重兵对峙的魔将满头大汗地掀开帘子,像寻救世主似的冲进来就跪了下去:“属下无能,实在扛不住神将兵锋所指。”

从飞蓬回到神界开始,除非重楼出手,不然战阵上人魔两族总占不到便宜。

这个不算好的趋势,在神庭阵解、敖胥被神将亲自压到阵前行刑后,便更加难以压制了。

此刻,两族还能联手,更多是因为神农、女娲的意思,也是人族仙盟顾及大局,可战意如阳光下的雪沙,早已渐渐融化了。

“你下去。”战鼓声中,重楼翻身坐起,快步走出去:“本座亲自上。”

飞蓬,除非你被我生擒,否则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他躲过照胆神剑的一击后,心里想着。

算算时间,为九天玄女准备的死亡陷阱,再过几日就能引君入瓮了。

重楼心底松了口气,天涯咫尺不够,两界相隔总行吧?

他再也不想被毫无可能的感情影响,也不愿跟个怨妇一样思来想去,去揣测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才被飞蓬、被景天一次又一次舍弃。

就这样吧。炎波血刃划出极美丽灼目的攻击,刃锋上印出神将冰冷的眼眉,魔尊只出了一下神,颈间就传来剧痛。

“哼。”鲜血濡湿了领口,重楼闪身暴退时,重重划破飞蓬的衣袖,刺伤腕间筋脉,才算夺回一局。

他却也没有发现,飞蓬在魔血溅出那一霎,微微抽搐了一下的眼角。

但在这个时候,重楼更是想不到,飞蓬最终还是知道了自己就是那条魔龙。

最可笑的,是他此前所定计划完全破灭,人阴差阳错到手了,还被弄到榻上,成了砧板上的肉。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没用空间法术,而是一步步踏破而来,加重的力道施加在神将心里。

也伴随着鳞尾一圈圈缠绕过来,让飞蓬再保持不了一贯的骄矜:“你!”

他咬牙冷瞪,在试探中一败涂地,而重楼含着冰凉的笑,坐在了床畔。

弯下腰的魔尊掌上还戴着甲胄手套,粗糙的手指摩挲神将白皙细滑的脸颊。

却不似抚摸曾经爱着的那个人,倒像是在掂量考察一个物品。

“你从来不肯告诉我……”那张脸上的冷峻倔犟终于破碎,取而代之是惊怒交加的愤懑:“不然,我……呜嗯……”

突然,重楼倾了唇。

灼热性质的舌撬开齿列,也毫不怜香惜玉地扣住那双曾给他造成各种伤势的手,连同冰凉锁链一起压在头顶。

直到所有挣扎都趋于无力,魔尊才松开唇舌。

“哦……”但他扣住神将下颚的魔掌坚如磐石,唇角的微笑令人胆寒道:“说啊,不然什么?”

飞蓬如梦初醒,紧紧闭上了嘴。

那双熟悉的血眸中,是让他脊骨发凉、心惊胆寒的欲。火。

‘重楼不仅仅是要报复,更是要作为魔尊,逼迫神将求饶与屈服。’飞蓬瞬间就明白了。

但他还是不够明白,至少,在榻上以战俘的身份被魔尊撕开戎装,连细碎的皮带上干涸的血一并落在地上时,神将并不懂如何转换身份。

“滚……呜!”他也不愿意好好解释,只知道一味抗拒。

于是,低沉破碎的呜咽再次响起。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重楼松开了唇舌,指尖下意识抚过心田。

这次是真实的伤,比那一次醒过来发觉飞蓬远离神魔之井也远离自己,更痛。

重楼越疼越笑,但他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变得森冷极了。

飞蓬几乎找不到昔日相处时的明亮,连在人间同景天相处的轻松也无,只有一潭死水。

他被品尝地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了一下,随即就抿紧了不再吭声。

重楼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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