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咒灵和一只特级咒灵。”
五条白歪头看向辅助监督先生。
“如果不是有叛徒，那就是专门针对咒术师的陷阱。”
无论哪个都不是好消息。
“之前纽约出现过这种情况，不止一次。”
汉克回想起自己偶然看到过得情报。
“幕后黑手是一群诅咒师和一个叫做九头蛇的组织，听说分部很多，现在还没有清剿干净。”
“但九头蛇从来没有在哥谭出现过。”
辅助监督先生有些茫然。
并不是说外部组织没有试图侵入过哥谭，而是哥谭的反派都过于排外，外部组织进来的第一个阻力就是阿卡姆的那群疯子们。
所以他们虽然得到了纽约那边的消息，却并没有太过在意。
没想到……
“我会向上面汇报情况，不过，接下来您的任务可能会重一些。”
汉克犹豫道。
毕竟纽约那边的解决方法就是派特级咒术师追杀，而哥谭范围内符合条件的只有五条白一位。
“总之不能像之前那样翘掉任务了。”
汉克有些幽怨。
白猫猫心虚地撇过头去，答应道。
“老子知道了啦。”
*
布鲁斯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刚苏醒不久的杰森。
两人气氛僵持，偌大的客厅内没有一点声音。
杰森冷着脸低着头，并不是很明白布鲁斯的想法。
他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杰森想起一个小时前的那一幕。
刚刚回归身体时，杰森是很高兴的。
同样，他也能感受到布鲁斯的喜悦。
但是，就在杰森平静下来后，随口提起要杀死小丑报仇。
布鲁斯的表情变了。
哥谭宝贝难得在白天露.出了蝙蝠侠的一面。
“不行。”
他拒绝的很生硬。
“你不能被仇恨所裹挟，我们没有权利去决定他人的生命。”
“但是留着小丑只会让更多人受伤！”
杰森并不明白他的导师的坚持，并且想要冲破束缚。
“他本就应该去死，如果不是哥谭没有死刑。”
“义警的工作不就是要保护普通人吗？那为什么不能杀了他！”
男孩激动地和他的导师争吵。
然而无论杰森说多少，布鲁斯永远都只有一句话。
不行。
杰森失望了。
“这样是没法解决掉‘恶’的。”
年轻气盛的男孩只认为将恶徒杀掉就能维持正义。
“那样会引起更多的‘恶’。”
布鲁斯冷静地回答。
两人间的气氛凝固了。
沉默笼罩了这片区域。
直到被人打破。
大门被猛地推开，同时伴着一道欢快的声音。
“哟，老子回来啦。”
五条白率先进门，身后跟着两个男孩。
达米安一路上受够了五条白的逗弄，一进门就面无表情地略过五条白，径直向客厅走去。
然后步伐顿住了。
达米安微微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沙发上多出来的人影。
他知道这家伙，上一任罗宾。
呵，不过是过去式而已。
达米安刚要开口宣誓主权。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他面前飞过去。
白猫猫欢快地抱住杰森，喵喵叫着蹭人。
“杰~你终于醒了，可以帮老子写任务报告了嘛~”
杰森眼角一抽，想起了曾经的无奈。
冷酷拒绝。
“不可以，自己写，别想偷懒。”
“欸！”
白猫猫大惊。
白猫猫委屈。
白色的睫毛下垂，白猫猫哀怨地控诉道。
“明明之前说好了的嘛，杰森怎么这样！”
杰森面无表情地推开五条白。
“没有答应过，不知道，不清楚。”
布鲁斯看着面前混乱的一幕，更头痛了。
内心缓缓升起不祥的预感。
总感觉这样的日子之后不会少见。
*
深夜，五条白坐在蝙蝠洞里，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乱跑。
旁边是想去夜巡却惨遭压制的达米安和杰森。
阿尔弗雷德将克里斯安排到了客房后，一直在上面陪着不安的男孩。
“蝙蝠洞需要有人时刻待命。”
蝙蝠侠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于是三个男孩便成了待命的对象。
蝙蝠侠扫视三人，一个看似乖巧，两个满怀不服。
总感觉怎么都不靠谱。
匆匆交代了几句，蝙蝠侠便开始了日常的活动。
眼看着监控里蝙蝠车离开韦恩庄园，五条白突然站了起来。
“突然感觉好饿，杰森你和达米安盯着就好啦，老子先上去吃点东西。”
两只小鸟齐齐转头，狐疑地盯着即将溜走的白猫猫。
杰森和达米安默契地同时放下彼此间的恩怨，一致对外。
“你可以拿到蝙蝠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