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阶级!”
忽然巷子里走出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披散着头发,身上歪歪斜斜穿着甲胄的军汉。
“节级这是又诈了不少民脂民膏!”
不等杨雄反应,张保就带人挡住了去路,一群人面带戏谑的看着杨雄。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杨雄脸色一冷开口道。
“这踢杀羊张保又来找事了!”
街边看闹得的百姓见了,立刻窃窃私语起来,看得出那踢杀羊张保在城里可是臭大街了。
“什么意思?你诈去这般多的钱财,分我百贯不过份吧!”
张保指着那小牢子拿着的礼物花红、段子采缯。
“这都是别人与我做好看的,怎么是诈得百姓的?我与你军卫有司,各无统属!”
张雄立刻辩解起来,并且和张保划清界限,他是两院押狱是官府的差役,张保是军卒归属于军卫司。
张保却是不听那么许多,一挥手,身边的军汉泼皮们一拥而上,直接开抢。
杨雄大怒,这些礼物倒是不值多少钱,但面子远比钱重要,这般当众被抢,他以后如何见人。
杨雄抡拳就要打放抢之人,但张保早就跑上前来,直接劈胸带住,背后又是两个来拖住杨雄的手,一时间杨雄动弹不得。
“杨节级,别生气嘛!哈哈!”
张保笑嘻嘻缠住杨雄,也不争斗,就是缠着,两个小牢子哪里是军汉泼皮的对手,手上的礼物花红、段子采缯直接被抢走。
杨雄施展不得,见张保又不曾真的动手,只是笑嘻嘻的阻拦,没办法只得忍气,看着那些礼物花红、段子采缯被人抢走。
这一招可是张保常用的,套个关系,抢点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是杨雄告到知府衙门也定不了罪,他毕竟是军卫司,又不曾动手打杀人,知府大人斥责两句就是了。
“这都是城里的兵痞!”
石秀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了计较,但却没有动手出手的意思,他这次是来探查消息,不能多管闲事,就这么站在街边和百姓一起看热闹。
“兄弟们,恭贺完了杨节级,咱们该走啦!”
张保见东西抢到手了,哈哈笑着招呼众人离开。
张保等人钻入人群,拐入窄巷就跑了,杨雄大怒,跟着追了过去,不过看样子也知道追不上。
“石家兄弟!”
马灵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石秀身边。
“马道长,可是有发现?”
石秀随着马到了一处僻静的街巷,这才问道。
“蓟州军中近来囤积了大量粮草,军中匠人在连夜打造兵器甲胄,似乎有要开战的意思。”
马灵说着自己探查来的情报。
“我这边也有发现,如今蓟州一匹马要卖一百五十贯,看样子所有马匹都被征集军备集中起来了!”
石秀开口道,马匹能这么涨价,除了北方领土丧失,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民间的马匹已经被辽庭控制了。
“一百五十贯?军营里马匹倒是不少!我还有一个消息,军营里军卒似乎在训练什么阵法!”
马灵开口道。
“阵法?”
石秀有些诧异,他倒是见过官军的阵法,但那只是很简单的军阵罢了,不过他也听说过高深的阵法,但行为见过。
“是的,好像叫什么五虎靠山阵。”
马灵开口道。
“没听过啊。”
石秀一脸楞,他对于军阵是一窍不通。
“各地都传来消息,辽国各军似乎都在练习军阵之术。”
马灵开口道,梁山泊的探子已经派到了燕云各地。
“这消息要送回去!”
石秀开口道。
“待会儿我就派个人回去,今夜我去探一探军营!”
马灵点头道。
回到客栈,石秀就闭门不出。
“哥哥,外面有情况!”
一名军卒在窗边低声对石秀说道。
“什么情况!”
石秀走到窗边疑惑问道。
“是白天那些军痞!不知为什么,就在客栈附近游荡,已经有一会儿了。”
军卒指着街边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说道。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今天咱们也没招惹谁吧?”
石秀皱眉道,他才刚刚来到蓟州,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一群兵痞盯上呢。
“都注意一下!”
石秀不敢大意,对着几名军卒开口道,出门在外还是小心行事为上。
可没过一会儿,张保就带着人就想闯进客栈。
客栈老板很显然也是认识张保的,连忙上前陪笑阻拦,不想让张保进入。
“滚开!我奉耶律将军之命搜查敌国探子!给我滚开!”
张保推搡着掌柜,身边的兵痞门直接一拥而入。
“张爷,我这可是本分客店,住店的都是登记过得,哪来的敌国探子!”
掌柜连忙解释,并且摸出了一吊钱塞到张保手中,他知道张保这个地皮今日就是来找麻烦的。
“搜过就知道有没有了!随我上楼搜!”
张保把钱塞到怀里,却是不愿离去,并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