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堂准备酒宴。 “哥哥近来可好?我只在东京听闻哥哥横扫江南的事迹,听着都觉得极为凶险。” 时迁看着马麟问道,他所知道的毕竟是道听途说,多有夸大实。 马麟笑着将孙磊江南之行的经历详细的说了一遍,惹得时迁是一阵感叹。 “只恨我不在哥哥身边,不然也能帮哥哥分担一二。” 时迁听到惊险之处一阵咬牙道,江南之行凶险还在他的预料之上。 “时迁哥哥,小弟来时孙磊哥哥有令,让小弟一切都听时迁哥哥的,小弟昔年在建康府也当过几年闲汉,善使大滚刀,善吹铁笛,也算是能藏于市,今后时迁哥哥但有吩咐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麟对着时迁抱拳道。黄门山四人里,欧鹏是军户出身,懂箭术,也懂练兵;蒋敬是落地的举子,精通算术;陶宗旺是土木工程行家。 相比于其余三人,在梁山马麟没有拿得出手的本领,他本来就是个闲汉出身,本以为自己只能在梁山打杂,没想到孙磊还是给了他交椅坐,并且将它派来东京,辅助梁山泊坐第十四把交椅的时迁。 “这是哪里的话,都是梁山兄弟,一起为社团出力,为哥哥效劳即是。” 时迁看着马麟摇头道。 “时迁哥哥,高求那边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见礼完毕,马麟看着时迁问起正事,梁山泊如今最大的敌人就是高求,毕竟梁山泊话事人和高求有着血海深仇。 “高求这家伙整日就是在皇帝面前献媚争宠,在手下面前作威作福,也没什么特别的。” 时迁摇了摇头,高求他一直注意着,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要起兵去梁山泊的意思,高求虽是三衙太尉,管着禁军,但真调动兵马还是离不开枢密使童贯。 不过让时迁感叹的是观察了几个月,这才发现高求不过是个只会献媚的宠臣和近臣,比起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那些奸臣、佞臣、弄臣差远了。一比下来高求真可谓是“赤胆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