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又怎么样?这桉子可是蔡太师点名的,你这行迹可疑,我若是去告发你,你少不了一顿官司!” 阎婆惜毫不客气的说道。 “还有谁知道这事?” 宋江看了看楼下,阎婆似乎不在,继续问道。 “那日我一人在家,自然是只有我知道,你若是想堵我的嘴,就依我三样,第一将原典我的文书还来,我自与张三好去;第二,这屋和屋里东西都是我的;第三,你要再给我一千贯体己钱。” 阎婆惜掰着手指威胁起了宋江,这三样只要宋江应了,那她就自由发达了,以后能和张三富贵快活。 “就这三样?简单!” 宋江起身一口答应。 “当真?” 阎婆惜脸色一喜问道。 “我只问你,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那张三?” 宋江看着阎婆惜问道,十八九的年纪,这心眼倒是不少,也够歹毒,不愧是酒色娼妓。 “这几日县衙都是事,还未与他说。” 阎婆惜也不遮掩和张三的事儿了。 “好好好!” 宋江听了大喜,伸手就去床头栏杆上拿外衣。 “好?便拿文书与钱来!” 阎婆惜伸手就要钱。 “好?你死了便是好!” 宋江从外衣里拿出一把压衣刀,勐然刺入阎婆惜的胸膛,阎婆惜不敢置信,刚要痛叫,宋江一手已经捂住她的嘴吧,宋江另一只手腕一翻,匕首搅动,阎婆惜口吐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这低贱的娼妓,我好心可怜你们母女,你却不识好歹,既要跟我,还去偷人,如今更是威胁于我,我若是依了你,以后有何面目自称好汉?” “再者,你这等贪心又忘恩负义的贱婢最是没信用,有一就有二,以后说不得还要威胁与我,我宋江堂堂大丈夫,岂能被你这贱婢威胁拿捏一生?” 宋江说完这些一手推阎婆惜的脑袋,一手抽出匕首,阎婆惜软软的倒在床上再无气息。宋江也是爱学枪棒的,虽不敢说武艺高强,但杀个娼妓还是不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