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他……他怎么样了?” 张氏本想称呼林冲夫君,但林冲最后那休书的一闹让她又说不出夫君二字。 “好的很,已经去了沧州,现在好酒好肉正吃得欢呢!” 鲁智深开口道,话语里满是不满。 “沧州。” 张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顺利去沧州那就没有危险了。 “鲁大师啊,他得罪你了,怎么一身怨气抱着坛子吹?” 孙磊看着鲁智深问道,鲁智深这家伙不会说话,自己不问他这怨气就不可能说出口,总是憋在心里可不是办法。 “兄弟,不是洒家说他坏话,实在是他太过分了,洒家就没见过这么愚蠢固执之人,洒家一路暗里护送,那两个差人被你一吓倒是不敢为难他。但就在野猪林,高求手下赶至,十几人围住他,要取他性命。” 鲁智深一口气又喝了半坛子酒然,这才说起事情缘由。 “那你一定是拎着禅杖冲出,大喝一声洒家在此,然后把那些人杀个屁滚尿流。” 孙磊猜测着,鲁智深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是自然!高求手下的走狗武艺稀松平常,洒家几禅杖下去,一个个都躺在地上求饶,这些家伙平日里坏事做尽洒家岂能饶他们,挥着禅杖就要打,但他却出手阻拦!” 鲁智深越说越气,一把拉开外袍僧衣,露出胸前的花绣,鲁智深的花绣很奇怪,每次生气血气上涌,胸口就会红几片,让那花绣如同鲜花绽放一般。 “气煞洒家!” 鲁智深说到气处举起坛子大口的开始灌酒,那酒一半被他牛饮而下,一般则向瀑布一样从胸前流下。 “那家伙竟然让洒家不杀那些恶徒,那些恶徒举起屠刀之时若不是洒家相救他已经死了,到那份上还要忍,洒家就是气不过!” 鲁智深糟蹋完了一坛子酒,气得直接把酒坛子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双拳捶着袒露的胸膛如同黑猩猩一样,胸膛“砰砰砰”直响。 “你就是多余!你不出手他也不会死,以他的武艺你以为他真没办法应付?” 孙磊喝了杯酒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