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用担心,我毕竟是禁军教头,又没犯事,高求没办法对付我的,娘子尽管放心。” 林冲安慰着妻子,对于东京的一切他还是不愿意放手。 张氏见林冲不愿意走,只是默默擦着眼泪,希望一切都如林冲说的那样。 …… 太尉府。 “啊……啊……父亲,你要给我做主啊!” 高衙内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大喊着。 “你这又是怎么了?前几日病恹恹的,今日有这副模样?” 高求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儿子问道,前几天一向喜欢出去玩耍的儿子突然转了性子,整日在家里坐着,病恹恹的闷闷不乐,今日这又是要唱哪出? “还不是那林冲,他杀了孩儿的帮闲,这不光是不给孩儿面子,也是打爹的脸啊!” 高衙内在地上干嚎着。 “这怎么回事儿?” 见问不清楚,高求看向旁边的老都管和陆谦,这两人这几日陪着儿子应该发生什么事了。 “恩相,前几日衙内在岳庙冲撞了林冲的老婆,被林冲还一顿打,但不知者无罪,衙内也不认识林冲的老婆,这不让属下带个和,结果林冲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辱骂衙内。” 陆谦对着高求禀报道。 “不光如此,太尉,衙内还派身边的帮闲富安前去林府赔罪,结果林冲那些江湖兄弟杀了富安,还对外说是富安私闯府邸,图谋不轨。” 老都管也开口说道。 说完了老都管和陆谦对望一眼,他们要的就是置林冲于死地,高衙内想要林娘子,想成那就只有除了林冲。 “你是看上林冲老婆了吧?” 高求眯着眼睛看着已经不怎么闹腾了的儿子,这儿子什么东西他最清楚,闹了半天不过是想除去林冲好霸占林冲的老婆。 “啊……爹啊,那林冲欺人太甚啊!这是不给您面子啊!” 高衙内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嚎老都管和陆谦教的两句话。 “行了,行了,别嚎了,不就是个女人嘛,父亲帮你就是了。” 高求摆了摆手让儿子别嚎了。 “林冲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军汉,除了不难,但做事不能留尾巴,他谨慎得很,想给他治罪得不容易啊。那富安的事如今闹得满城风雨,今朝堂之上都知道了,幸好没扯上府里,这种蠢货以后少用!” 高求看着老都管和陆谦说道,想除掉一个禁军教头总要有些把柄才行,泼皮闲汉骚扰官军家属,这事已经到了三衙枢密院了,军中反响很大,军中将领联名要求整顿东京治安,保护好在外征战的军官家属,其中童贯以此为由又要走了不少军费,因为西军将领不少家卷都在东京,说是安抚西军将帅之心。 “恩相,小人有一计!” 陆谦眼珠子一转小声的对高求说道。 “好,你去办吧,事成之后有赏!” 高求听完大喜说道。 …… 孙磊又回到了熟悉的生活,只不过他不再只去青楼瓦子,上次听张氏介绍起东京,发现城里面还有些清雅的去处,去那些雅馆听个戏赏个曲也很不错。 东西吃多了都会腻,何况天天去青楼瓦子,时间长了总会觉得没意思,于是孙磊决定换这些清雅的玩。 “哟,这不是孙公子嘛!快快里面请,姑娘们都等着孙公子呢!” 孙磊才走到花船附近,一个四十多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就热情的招呼上来。 “怎么,本公子这才两天没来,就想得不成了!” 孙磊得意的大笑着,最近他可是在这东京雅馆之间出了名了,上雅馆花船本是要先预约给茶水钱的,但孙磊现在不用,都是求着孙磊去,图的就是孙磊帮着写些诗词,孙磊发现宋朝人都爱附庸风雅,不管荤的还是清的都喜欢,学去了就能装有才情有学问一下子变得高雅起来。 雅馆有了好的诗词歌剧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官员、公子哥就会趋之若鹜的来赏,就连孙磊第一次唱的十八摸已经成了荤段子的标配,不少青楼姑娘都会唱几句。 “可不是嘛,孙公子快里面请,姑娘们都等不及了!” 老鸨子热情的邀请孙磊进去,有了白嫖的好事孙磊自然不会放过,信步就上了花船。 花船里很热闹,这不是那种头牌名妓的专属花船,而是一艘流动的雅馆花船,和一般的青楼花船不同,这船上面因为地方有限,是不让留宿的,吃喝玩乐够了也就下船各回各家了,当然也会有闹事不愿意走的,这些都会被轰下去,能在东京开这种场所的谁背后会没个势力? 今天孙磊没了“作诗”的雅兴,他肚子里那点存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