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事都完全没问题呢,他不会杀人了吧kkk。”
“晕,你乱说什么?听说又是和池神父的儿子有关呢。”
“那家伙不是前两天才开了画展?我家还拍卖了一副,实在是看不懂艺术。”
“今天也没来上学呢。”
“kkkkk那疯子不会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吧。”
“觊觎裴烁少爷的家伙,应该才是禁足的那个人啊。”
……
李承知道前因后果,自然也看到了他们最疯狂的样子,实在是每晚都会做噩梦的程度,但看着裴烁却似乎接受良好,不愧总是漩涡的中心人物。
裴烁撑着下巴垂眸看着课本,窗子敞开,有风吹动他的发丝,阳光同样洒在身上,简直是连上帝都忍不住偏爱的人。
“裴烁,那天在画展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画展上的那个女生突然转过身来眼巴巴的询问着,她也实在是太好奇了。
裴烁抬眼淡笑着:“我也不太清楚呢。”
女生皱眉:“可当时朴载盱是去找你了啊。”
“是吗?”裴烁弯起嘴角,“没有遇见呢。”
“好吧。”女生气馁,继续问,“那池相昱带你去看了什么呀?私人画展里东西更不错吗?”
裴烁握着笔的手一顿,温和却不容拒绝:“我需要学习。”
女生无奈,完全是不会看眼色的人:“……那我等你学完了再问。”
裴烁神情淡淡:“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那可算了。”她小声嘀咕,“都是一群疯子。”
文恩尚已经很长时间没收到过裴烁的消息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觉得失落。素戒被他放在了房间的枕头下,只是偶尔会被拿出来看看。
他似乎又回到了刚刚转学时候的状态,没有排名,也没有霸-凌,他只是一个渺小的、不值一提的资助生。
他也,从来不认识裴烁。
但文恩尚总能听见他的消息。
这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凶手,一举一动都能迎来过多讨论。
朴载盱被禁足在江南区一处别墅内。
他躺在床上,黑着脸看向正在往房间里搬东西的佣人。
之前在画展上买下的那幅画被完美包装送了过来。佣人用小刀划开包装,将里面的画作放了出来,他们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朴载盱的指示。
朴载盱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高大的身躯带来不容忽视的压迫。离得越近,佣人心里越紧张,现在的朴载盱越来越暴躁了,就在早上他还用碗砸了一个佣人。
“载、载盱少爷,这幅画您打算挂在哪里?”终于,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朴载盱眯了眯眼,在画像前站定,只要看着它,他就会想到池相昱对裴烁的觊觎。于是,他双手举着画框细致的观察着。
佣人松了口气,可还不等他们彻底放松下来,就看见朴载盱发了疯似的将画像砸到了地上,一下一下,玻璃飞溅几乎划伤他的脸颊,脚掌也因为踩上玻璃碎渣而渗出鲜血。
但他却毫无知觉的发泄,直到整个画框都粉碎,里面的画像被破坏,朴载盱才冷静下来,哑声道:“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他就疲惫的重新倒在床上。他的手机被收了,一切电子产品都不允许使用。朴载盱快疯了,他不断的想着裴烁,想见他,想和他zuoai。
“啧。”朴载盱觉得烦躁。都是因为池相昱那个疯子。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他早晚要杀了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