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邢越并未推开人,也不去把注意力放在邵承想让他放的地方,他无视他手指尖的口红,神情阴冷地解释了一句:“他不是我的Omega。”

邵承有一瞬间的茫然。

现在百花齐放,连性别这个东西都乱的要死,更别说感情这东西了,许多人把暧昧搞到了极致,却在别人问起的时候矢口否认跟对方的关系,生怕确定关系后影响了新的桃花,邢越跟那个小O的关系是什么样,他们自己是怎么定义的,邵承这个外人就更不在乎了。

那是人家的情趣。

不过邢越这么快地否认,倒是把刚才人家那热情一吻变得更加讽刺,情趣碰上不解风情的人,就变成了骚扰,邢越此刻的样子可不就像那被骚扰了的眼神?不止冷漠,还有鄙夷。

“你说不是就不是。”邵承不关心那么多,松开了手,他就是抱着想让邢越难堪的心态,如今调侃到了,也就抬步要走了,“谁规定只有处朋友才能上床了。”

他讽刺邢越和那个人的关系,也不知邢越在掩藏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又亲吻又说不是呢?要说是友情那更是不可能,邵承自己也是一个alpha,眼神很说明问题。

即使邢越的眼神是冷漠的,也不可否认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你喝酒了?”邢越压下手里的东西,回眸望着邵承已经走出去的背影,不自主地看向那腰身,脑海里呈现出白花花的身体。

邵承侧眸反问:“这您也管?”

邢越说:“喝酒不归我管。”

邵承说:“那你废什么话。”

说完,邵承就进了校门,回了寝室。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路上,邢越也跟着过来了,他以为他要去找哪个人的麻烦,就没多搭理,毕竟宿舍不是自己唯一的地盘。

谁都可以来。

邵承一路到了寝室门口,楼道里大多数人见到了邢越都成为了夹着尾巴的猫,有人抱着脏衣服定格在原地,跟邢越打招呼,熟悉地叫声越哥,不熟悉地喊声会长,比见了老师的礼貌还周全。

就这样,邵承一直感受着邢越在学校的地位,如何也想不通,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就能叫所有人对他恭恭敬敬。

惧怕已经深入骨髓了么?

“还不走?”到了寝室门口,邵承发现邢越还跟着自己,他侧眸驱人,邢越高大,也很结实,那天周慕和沈俊文谈及他身材的话现在盘上了邵承的脑海,他忍不住瞄了眼邢越的腰身,简直了,能让顶A都羡慕嫉妒恨。

看着“很能干”,竟然有这么贴合的形容。

邵承想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也不等邢越回话,扭回头推开门进去了,自顾自道:“忘了,这也是会长您老的寝室,自便。”

邵承进了门,先是倒水,肺腑火辣辣的,饮水机里的热水刚刚好,他站在一边听着身后的动作。

邢越进了门,上下打量着寝室,他的确没什么任务要到这里来完成,抬头看着邵承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那张阴郁的脸上恢复了些神气:“你每天几点睡?”

这是一个非常不搭的问题,邵承想邢越进来必然没有好事,指不定又想找他的茬,问这种不相关的,是为了套出他不合规定的一些话?

“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邵承端着杯子,反身靠在柜台边,“我不会连睡觉时间也得按照规定来吧?”

他跟邢越处在同一个环境的氛围总是针锋相对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寝不容两A,沈俊文和周慕没那么刺头,倒还能相处,他跟邢越就不一样了,一个是烂脾气,一个是校内权利相当大的学生会长,属于管人和不服管的关系。

矛盾必定比他人多出几倍。

“校内没有规定几点睡觉,”邢越抱着手,看过去,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邵承喝完了茶,把茶杯放在一边,两手肘撑着后边的置物柜,“会长来寝室里没事,就是问问我几点睡?”

邢越语气嚣张:“不行?”

邵承错愕一下,他是不太能反应过来这底层意思,和邢越目光相接,试图弄懂他的目的。

“沈俊文和周慕什么时候回来?”邢越问,他的语气更像是拷问,那张脸生得很端正,一旦不太高兴就充满了凶意,在外人眼里,邢越一直是A的代表,连长相都很猛,唯有邵承,总联想到忠诚的狗。

那只父亲养的德牧犬。

机敏,警觉,迅速,忠诚……

小时候很怕,长大后爱不释手的品种。

“不知道。”邵承察觉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向了另一边。

邢越见他避开目光,心下有了几分笃定,他知道邵承很不喜欢自己,相处时就能察觉到,整个学校里也唯有他会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明晃晃地反应给自己。

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是好事,全校有这么一个把他当正常人讨厌的。

“挺进生殖腔……”

忽然,邢越说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露骨话,邵承抬起眼看过去,只见对方拿着一本书,目光从书上移开望向自己。

“这种书要是被查寝的人逮到了,记录上去,丢人吗?”邢越手上那本书是沈俊文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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