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跟着心疼了,怎么还恼了呢?上手挠了还不算,这又把人轰下床去了。
他是不知道,他家主子爷要是能少说两句软话,不卖惨忽悠人,也不至于挨这两下子。
“娘娘可好?”
孙太医不愧是常年在后宫伺候的人,这眼力见比许修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对于屋里这两位主子种种异状,视而不见专心搭了脉,也很明白主子爷这会儿的意思。
之前就私底下找过他,问能不能行房,得了肯定的答案后,估计是回来就拉着人试了,只是所谓不过分、不激烈,这程度谁也说不好,有些不放心罢了。
“娘娘玉体无碍,龙胎也稳固,只等以后月份大了,身子重太过操劳难免不适,便不可太过频繁了。”意思就是如今这种程度的还受得住,至于次数主子爷您自己把握。
沈娆在床帐里听着,只觉得整个人都冒烟了,一把抓过被子蒙在自己脸上。
然后她就听见康熙一本正经地和人讨论了起来。
“几月就算月份大了?三五日一次受得住吗?”
沈娆被口水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孙太医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万岁爷这问题实在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他是太医,又不是赤脚大夫,往日里伺候宫里,哪位娘娘一旦遇喜了,敬事房那边绿头牌直接就撤了,也没见这位多问过一句啊。
就是偶尔到宗室各王爷家里看诊,谁家还没几房侍妾排着队得等着啊,又不是乡下能娶个媳妇就不易的穷汉,谁会成天拿孕妇撒法子呀……
但万岁爷既然问了,主子娘娘还在龙床上歇着呢,他总不会缺心眼到跟万岁爷说,您找别人去吧,只能陪着笑脸,模棱两可道:“这还得看娘娘的情况……因人而异,因人而异……”
“那……”康熙还要追问,只见床帐里突然飞出个戒指来,只怕是里面的人急了,身边又没个趁手的小物件,索性舍了手上的戒指。
康熙暗暗忍笑,知道再问下去,里边指定还得飞出点什么来,对着周围伺候的人摆了摆手,叫他们跟太医一并下去。
孙太医虽暂时得了缓,但瞧着皇上那饶有兴味的表情,只怕这事儿他还得再问,只是不能当着主子娘娘罢了,所以当机立断回去查遍医典,力求补足知识空白。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俩,沈娆立即撩了帘子,兴师问罪道:“你还想问什么?你还要不要脸了!”
只这粉面桃腮的样子,加上略有些沙哑更显娇媚的音色,实在跟威严沾不上半点边儿。
康熙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娇滴滴的小姑娘,从脖子根到脚指尖都泛着旖旎的薄红,康熙轻笑了下,轻佻地在方才踹他的玉足上捏了一把,才道:“朕这不是担心你吗,急什么?”
沈娆倏地抽回脚,拉过一旁的锦被躲了进去,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少折腾两回,就不用担心了。”
“皇贵妃,你这话说的可就着实冤枉朕了,朕何时折腾你了?这从头到尾不都是你自己动的吗?朕何曾……”
沈娆一听这话,脸上腾一下,跟烧起来似的,直接扑过来捂他的嘴。
康熙大笑着,伸手接住她,又带着人往床上倒去,两人笑闹着抱了一会,直到沈娆说饿了才放手。
好好一顿火锅,变成了两碗鸭脯粥。
康熙这回倒是没拘着她,只说若还是想吃锅子,就再底下人重新摆膳。
可沈娆却不愿意再折腾了,便直接点了两碗粥来,连桌子都没摆,直接拿到小炕桌上吃的。
一则是体谅御膳房里奴才们的辛苦,他所谓的重新摆膳,可不是指把之前撤下去的再端上了那么简单的,莫说那些菜、肉,就连汤底都得重新熬,都这个时辰了,除了今天当值看灶的太监,其他人大概都睡下了,真叫他重新点了锅子,又都得给折腾起来。
二则,也是她自己累了,康熙得了甜头,“求”着她的花样层出不穷,也自己一时蒙了心,被他水亮的凤眸盯着,只想哄他开心些,别再想那些旧事,什么羞人的姿势都摆出来了,这会儿腰上、腿上都酸软的厉害,根本下不了地。
想到这儿,又狠狠白了他一眼,康熙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没吃上锅子不乐意了,赶紧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柔声哄道:“好孩子不气了啊,都是朕不好,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你不是说过,锅子人少了吃着不香吗?正好等明日晚膳时,把那两个小的也叫来,咱们一块用也热闹。”
作者有话说:
我这个更新时间太不固定了,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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