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也明白安室的想法,但真要把好友打个半死,那对松田和萩原也太残忍了。
“你们等我一下。”
他说完直接朝老爸跑过去,凑到对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白山和哉点点头,拿出手机似乎联系了什么人,很快白山又跑回来。
“你们要去酒店外打吧,厅外保镖有准备血袋,不要用太多,我会和贝尔摩德尽快过去的。”
这次轮到三人一致疑惑看向白山了。
萩原:“为什么...连血袋都有?”
松田和安室点头。
白山理所当然,“你们难道不知道,真正的有钱人身边都随时带着器官捐献者吗?我只是带个血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三人顿时哑口无言。
好吧,这样听起来,常备血袋好像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他们没钱见识短,大惊小怪。
商量好后,白山借口上卫生间离开阳台。
又过片刻,松田和萩原强揽着安室的肩膀离开酒店。
白山和哉注视着儿子离开的方向,抬手打断一人的讲述,“抱歉,请允许我先回复条信息。”
“当然当然,白山先生请。”
夜色已深,一辆保时捷安静停在酒店门口。
路灯透过半开的车窗,照耀在袖扣的蜜黄色猫眼石上,使它的每一次转动都反射着光,灼伤着观察者的眼睛。
像一个光明的噩梦。
琴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从贝尔摩德那要走这东西,也不知道之后该如何处理。
他早就做出了选择,也早该斩断对白山清辉的感情。
酒店推搡着走出三人,琴酒收起袖扣,注视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微微眯起眼。
很巧的是,那三个人他都认识——波本,以及白山清辉的两位警察好友。
有意思,看上去是要找个安静地方打一架。
回忆起和那两个警察的短暂两次见面,对方都像是要把他杀了般凶狠敌视,现在他的位置换成波本......
他等了片刻,开门下车,走动间有清脆的手/枪上膛声,但很快他想起此时酒店里的人,又将枪退膛,重新放回口袋。
不行,这里人太多,停车场有监控,而且还不知道白山清辉什么时候找来,不能这么冒险。
酒店侧面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内部有灯,隐隐传出拳脚相加的沉闷声响。
做戏要做全套,因此现在松田和安室是真的在打。
萩原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放风,等会松田打累了,就该换萩原动手了。
白山和贝尔摩德找来的时候,打架的人已经换成了萩原和安室。
松田靠在墙边,嘴里叼着根没抽的香烟,微皱的黑西服里是溅了点血、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平白添了几分桀骜凶狠的气势。
“研二,别打了!”
白山一时之间甚至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真打,但看样子要是再不拦住,零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他拉开萩原,扶住摇摇欲坠的安室透,“透哥,你坚持住啊,我送你去医院。”
“安室!”贝尔摩德也露出作为女明星应该有的表情,上前搀扶起安室透,紧张又恐惧的说道:“有话好好说,怎么能打人呢!”
“切,我们就是切磋切磋,他也同意的。”
松田撇嘴抱怨,眼睛瞪向贝尔摩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身份,等着吧,迟早把你们都送进
监狱!”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贝尔摩德毫不意外白山身边的两个警察会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不敢随便抓人。
这就是警察,而她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大明星克丽丝。
“白山少爷,您的保镖实在太过分了!”
她看向白山,嘴上说出的话分外可怜,但面上表情却收敛起恐惧惊慌,再度变得从容暧昧起来。
“没有证据,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胡乱抓人打人啊。”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白山勉强笑笑,在安室咳嗽时,又忙紧张问道:“透哥,我们马上去...”
安室一把推开他,渗血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算了吧,我不放心跟你一起去医院。”
白山被推的一个踉跄,站稳后颇为无措的望着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离开的背影。
他搀扶对方时手指沾了黏稠的血,尽管知道这些都是假的,是演戏,但零却是真的挨了一顿打。
“没事吧?”萩原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细致擦掉白山手指上的血,“放心,我们就是切磋,他伤得不重,就是装得像。”
“没错没错,我们怎么可能真打他啊。”松田也点头附和,“我们又没他犯罪的证据。”
白山眼圈一红,险些要哭出来,“你们真的没下狠手?”
松田/萩原:“没有没有,绝对不可能。”
“那就好......”他终于放心下来,又委屈抱怨道:“透哥以后肯定不能再和我联系了,都怪你们。”
松田:“别叫透哥!你跟他又不熟。”
萩原:“清辉,他是犯罪分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