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之前的事情自责,所以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他。
怎么能有这么笨又这么温柔的人。
诸伏把脸埋进白山的颈窝里,在对方抱怨着好痒的时候,脑袋轻轻蹭蹭。
额头接触到的皮肤温热又细腻,甚至隐隐能感受到颈动脉有力的跳动。
“清辉。。。。。。”他轻轻念着好友的名字,很快便得到名字主人的回应。
“听见啦~”白山看向同样被吓得不清的另四位好友,索性全都一起安慰了。
“你们想想看,当时如果我跟着一起进去,那门就彻底关了;如果我和景光互换位置,以我的反应,根本不可能踢开刺向研二的刀,也不可能在之后打晕那个女人。”“你们想想看,当时如果我跟着一起进去,那门就彻底关了;如果我和景光互换位置,以我的反应,根本不可能踢开刺向研二的刀,也不可能在之后打晕那个女人。”
“不要为一些。。。。嗯,没想到的事情自责,你们别以为装可怜就行了啊,我受了伤,你们这群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要对我感激涕零!”
“哼。”松田臭着脸轻哼一声,明明表现的一脸不情愿,嘴上却诚实得很,“算了,你就好好享受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吧。”
“那我和小阵平就帮小清辉洗澡。”萩原有意想活跃下气氛。
但没想到在场除了白山震惊着反对以外,大家沉默思索片刻,都觉得有道理。
降谷一脸认真,“那我们就轮流着来,直到清辉的伤口可以沾水为止。”
白山弱弱举手,“你们不觉得这件事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吗?我的意见是不需要,我可以好几天不洗澡。”
“不行,几天不洗澡你就臭了。”伊达摇摇头,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
白山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会臭的是你!我几天不洗澡还是香的!不信你们到时候闻闻看!”
“你以为自己是香皂成精吗?”松田戳他额头一下,嫌弃不已,“还有谁会闻一个几天不洗澡的人身上什么味啊。”
白山瞪向他,“你好意思说啊,你又不是没闻过!”
“哈?”松田顶着众人探究的视线,顿时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炸毛吼道:“我什么时候闻过啊,污蔑人是要有证据的!”
“我又没有在卧室安监控的习惯,反正你就是闻了,过分,我最讨厌没有担当的男人
了!”
“我没有担当?”松田指着自己的手都在抖,“好啊!那我就是闻了,之后我会很有担当得照顾你!你等着瞧吧!”
白山和他瞪视,直到两个人的眼睛都酸了才一起败下阵来。
目暮十三摇摇头,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那两个人审讯过后,我会联系你们。”
萩原可怜巴巴的看他,“目暮叔叔,我们现在也是警察了,审讯的时候能不能在场?”
“。。。。。。可以是可以,但你们警校那边能请下假来吗?还是之后看笔录吧。”
——说得也是,他们已经请过一次假了。
降谷又问道:“那关于中目树里的追踪调查呢?”
“我们会按照你们给的线索查下去,不过。。。。。。时间太久了,就算中目树里因为这件事成为嫌疑人,另外两个如果不窝藏她的话,很难定罪。”
目暮十三有些为难,“你们应该也清楚,以日本的国情,如果外国政府没有要求。。。。。。”[1]
“需要充足的证据对吧,我们有证据。”诸伏看向降谷他们,声音平淡,“尽早结束吧,我不想清辉再受伤了。”
没有证据,哪怕再清楚那个人是坏人,也连定罪都定不了。
*
得知白山受伤的原因后,鬼塚教官眼神复杂,看看他手上的纱布,又看看他的脸,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终于问道:“你的腿没事吧?”
白山摇头,“没有。”
“嗯,那就好,照常训练。”“嗯,那就好,照常训练。”
“教官,我就是想问一下,我应该不会留级吧?”
鬼塚抽出桌上一份文件,翻开看了眼白山各科的表现,“毕业前保持现有水平,不会留级。”
白山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松的太早了。
手受伤了以后,所有关于动手的课程——比如射击、逮捕术之类的他都没法上。
逮捕术还能在旁边观战学习,但射击课程因为他本来就成绩优异,别人上课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孤零零的跑圈。
好过分啊。
快要下课了,白山跑完规定的圈数后开始在操场上散步,远远的,能看到射击训练场的大门。
一想到好友们现在在射击场玩得热火朝天,他就忍不住想一拳砸在他们笑嘻嘻的脸上。
算了算了,不能跟阵平学些坏习惯。
白山甩甩脑袋,突然看到射击场一大群人跑了出来,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吧。。。。。。警校也能出杀人案?
他连忙朝那边跑过去,在人群中精确捕捉到萩原的后背。
但就在要扑过去吓唬对方的时候,就像小时候的历史重演,萩原提前察觉,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