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理由放过猗窝座,在之后接受来自鬼舞辻无惨的责罚。
“我很清楚。”
脚下破坏杀的阵纹浮现,猗窝座一手握成拳摆在身前:“但是,我又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如果就连他也忘记了素流道场、忘记了师父、忘记了恋雪的话……
斗气与剑气碰撞,曾经的上弦三与上弦一对决。
那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失败到家,没有那个资格在死后去见师父和恋人!
来源于同恋人定下约定时那场烟火名称的招式,取自于恋人首饰的破坏杀阵纹,对那些失去的挚爱的思念。
猗窝座带着刺青的手臂被砍下,但是凭借着鬼的体质迅速再生。
“你很不错。”
略有些惊讶于现在猗窝座的变化,黑死牟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别的神色,似是惊叹,似是惋惜。
然后,他评价道:“你比之前要强了不少,或许你继续成长的话会有机会能够走到我的面前成为我的对手。”
但是在今天,他即将要于此消逝。
“那就来试一试啊!”
眼睛睁大,猗窝座此刻的表情在一瞬间与曾经的狛治重合,与身为人类时期的他重合。
还没能来得及跪下去祈求原谅,还没能为他们做一点点事情,他狛枝,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破坏杀发挥到了极致,月之呼吸溅起的弯月形状的剑气与其相互碰撞交锋,带起的余波击毁了周围大片树木与残存的建筑物。
“这是……?”
并不能理解面前这两只鬼为什么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时透无一郎歪了歪头,眼底流露出几缕疑惑之色。
“决裂了。”
作为在场除了猗窝座之外最能理解对方的人,伏黑甚尔对于猗窝座做出的决定并不怎么意外。
只是对于现在食人鬼的内讧,他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千鹤,呆在我身边。”
握住对方的手腕,同他自己的手掌相比显得有些过分纤细的手腕轻轻松松的被圈住,伏黑甚尔控制好力气保持在一个既能握紧对方又不至于让对方感到疼痛的区间,然后微微低头,低声道:“别离开。”
之前那个黑死牟说的任务目标让他很在意。
甚至是心理面有了不好的预感,和他曾经在走出民政局时的预感有些相似。
身躯不自觉的微微一僵,伏黑甚尔抿紧了唇——让人痛恨的懊悔的事情只有那么一次就够了。
“好。”
同样在思索着之前黑死牟的话,伏黑千鹤在纠结许久之后仍然想不通,索性就在察觉到伏黑甚尔的不安后干脆暂时放下了这件事,回握住他的手点头应下对方的要求。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莲华扇,站在一旁的伏黑惠抱臂冷哼一声,显然还是在记仇。
“得了,刚刚自己能摔在地上的家伙还是不要想太多。”
看了眼自家老爹,伏黑惠淡定的伸出手握住自家妈妈的另一只手腕,平静道:“我会保护好妈妈的,你放心的待在一边看着吧。”
“嚯,口气不小。”
伏黑甚尔眯起眼,看着自家崽子,扯了扯唇角,无声的吐出几个字。
‘回去后再跟你算账。’
一点也不怂,跟自家老爹正面对着干的伏黑惠无所畏惧的看了过去。
‘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揍谁。’
刚好新学了个领域,老男人就麻烦你来帮忙当沙袋了。
被夹在中间看着父子两个友好交流的伏黑千鹤扶额:又开始了。
都是猫科动物,为什么不能和谐相处呢?
就在伏黑千鹤思索着该做什么来拉近父子关系时,另一边的猗窝座和黑死牟的战况似乎要出现了结果。
“噗嗤——”
刀刃没入血肉之躯,整个头颅被砍下。
黑死牟在变成鬼之前也是鬼杀队的剑士,他的刀有着同日轮刀一样的功效。
但是本应该死去的猗窝座的身躯却依然站立着,然后自脖颈处头颅缓慢的再生。
这一幕才是真真正正的让黑死牟感觉到了何为震惊。
“这怎么可能?”
变成鬼的他们弱点很少,但是却在漫长的光阴中无任何一只鬼能够克服那些弱点。哪怕是鬼王都不能。
而现在,猗窝座,区区一介上弦三,远不如他的鬼竟然克服了弱点?!
失去头颅的猗窝座并不能说话,但是手上破坏杀的姿势仍然摆了出来。
而下一刻,另一道声音响起,插入了战场。
“动作真慢。”
一道器乐声响起,空气一阵扭曲,随后有着卷曲黑发与红瞳的男人走出。
视线落在正在不断重生的猗窝座身上,鬼舞辻无惨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只是干脆果断的做了一个动作。
他打了一个响指。
而在声音炸响的下一刻,已经恢复如初的猗窝座突然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你是一把不错的刀,我现在还没打算扔掉。”
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面前的鬼,鬼舞辻无惨淡淡道:“所以,臣服于我。”
呃啊啊啊——!
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