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烟发现怎么暗示洗脑就是说不出来那句,我爱你,我喜欢你!
于是抱着男主仰头深情相望的样子就变得呆滞。
眼睛有点酸了怎么办?
直接一头扎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真宽大的身怀啊,结实紧绷还有力量感。
隔着一层衣服,听见了强烈的心跳声。
宋轻烟微愣,脸侧了侧,耳朵贴近,听得更清楚了。
咦?
她抬眸看过去,想看看男主此刻的神情,但是湛欲景却将她打横抱起,绷着脸颊浑身冷气森森的,迈着大步往浴室走去。
宋轻烟:??
这是干啥?
湛欲景将她扔进浴缸,在她迷惑迟疑的时候,他打开了花洒,温水撒下来,从她淋到脚,“清醒了吗?没清醒,就再洗个澡。”
宋轻烟:?
我擦,湛欲景你真行?!
他说着黑凝着眸子已经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带走了一阵凉意。
宋轻烟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来任何招式对于男主无用,他根本不喜欢她,都是徒劳。
这下子假装的清醒也得真的清醒过来了。
宋轻烟从浴缸里起来,伸手关掉了花洒开关,莫名地头疼……**地走出去,门打开,湛欲景就在门外,他漆黑深邃的眸子落在脸上,极压抑冷冽,“总算是清醒了?”
“头疼。”
宋轻烟懒得再说了,十分颓丧无力地越过他往外走,肩膀撞到了他的胸膛,被他伸手捉住了手肘。
长袖睡衣上**的都是水,他指尖微凉,手上攥紧,冷厉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披上浴巾再走。”
“阿景,不用了,反正心里是凉的,披上也没用。”
宋轻烟要甩开他擒制的手,执意往外走。
但他抓得紧,根本甩不掉。
“又不让我走了吗?”
湛欲景将她拉到身前,低头冷眸凝视,冷斥道:“发什么疯?”
宋轻烟头发上滴落着水珠,刚染的头发洗了两次,褪下的颜色很淡了,但还是浅绿色的水珠从脸上划过,她微闭了一只眼,莫名地虚软无力,“我就是头疼,头好疼……”
她身姿一软,被迫扑进了他怀里。
湛欲景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将她稳住在了怀里,心神一紧,“轻烟?”
宋轻烟借势晕倒,没醉装醉,没晕装晕,但头的确有些疼,可能是忙碌一天的打戏,之后晚上又喝了酒又染了头,折腾至此。
她扑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陷入黑暗里,真有点困意袭来了。
湛欲景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拿了大浴巾过来给她擦拭,脸上头发上擦干净,又去拿了厚毛毯给她盖着身上,那吹风机给她头发吹干。
总之一通忙碌,宋轻烟差点沉浸在这种被照顾的氛围里要睡着了,直到身上的毛毯被拿开,湛欲景伸手搭上了她的衣领口。
这睡衣是领口式的,他这是要给她换掉湿掉的睡衣?
宋轻烟一惊,连忙睁开了眼睛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湛欲景眸光一沉,冷凝着看她,“你早就醒着?”
宋轻烟吸气,拿开他的手,面对如此锐利的眸子,决定坦白,“我……就是告白失败有点尴尬,又或者是染发剂有毒,总之脑袋确实昏沉,刚刚谢谢你的照顾。
但是你现在这……我本来是昏昏欲睡的,我自己来。”
湛欲景审视着她,眸光愈发地深黑,轻嗤一声,“我不是看过吗?”
宋轻烟:“……”
?!!脑子简直要转不过来了?
“你在说什么?”
湛欲景照旧冷漠立在一侧,冷冽开口:“轻烟,既然那么喜欢我,又为什么怕我这么做呢?”
原来是在质疑。
宋轻烟心思一沉,踌躇:“……大概是害羞?”
湛欲景闻声冷笑出声,坐在茶几一侧,拿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明亮的房间内,他手里的那根香烟烟雾徐徐升起,在他眼前将漆黑视线朦胧模糊。
从唇上拿下香烟,捏在手指间,他看过来,冷沉沉轻嗤,“以后演像一点。”
宋轻烟从沙发坐起来,将毯子披在肩上,原来刚刚要解开衣服什么的其实是试探?
这也太心思深沉了吧?
“你哪里看出来我是演的假的?”
香烟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咳嗽了两声。
湛欲景眸光一沉,起身走到了窗边,背对着她,“眼睛,那里是空洞的虚假的爱。”
宋轻烟惊疑,她眼睛里真的是这样的吗?还以为是深情的眼神,原来这么假的?
可为什么她看男主的眼睛,除了深邃漆黑如深潭,真看不出什么空洞。
确定不是在讽刺她?
“阿景,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湛欲景冷笑一声,眸光垂下,“那就慢慢思考吧。”
宋轻烟拿过手机,打开照相机看了看自己,真没什么差别,大概还是内心无爱吧,所以演得不像。
他竟然看得这么透。
还真是意想不到。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介意我染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