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二少!宋小姐和人打起来了!!”
湛夙一口酒差点喷了:“什么?!”这么猛的嘛?
经理被这包厢里的低气压给吓得,尤其是坐在沙发中间喝酒的湛总,气场凛冽阴沉,有点吓人,喊了声湛总。
又连忙哆哆嗦嗦说着:“二少,您快去看看吧!虽然已经拦下了,但是事有点……严重……”
“严重?”
湛夙放下酒杯,妖孽般的脸也严肃起来,起身,“哥,你先过去看看!我上个洗手间。”
经理:“……”
丁泽嗤笑了一声:“肾不好就这样,关键时刻掉链子。”
“是吗?”
湛夙一个锁喉,把他也给拖洗手间去了。
丁泽不是他对手,惊呼:“救命!”
湛欲景已经将手里的烟掐灭,起身捞起来外套搭在臂弯,冷沉着眸子道:“带路。”
经理不敢怠慢,连忙往前带路。
一段路走得是胆战心惊,生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阿。
到了地方,入眼就是狼藉一片,包厢里的灯开到正常明亮的光,里面的人七七八八的围着地上的人,地上歪倒着一个男人,夹着腿满脸痛苦,还有一个男人捂着嘴蹲在地上满脸痛苦,指缝里有血流出来。
宋轻烟站在门内,低着头虚弱地将脸靠着门框,旁边有个女孩抱着她手臂在哭。
那女孩耳朵上被扯掉了一只耳环,耳朵上有点流血。
湛欲景凛冽的视线将里面扫视一遍之后,落在宋轻烟的身上,走近过去冷声道:“怎么回事?”
郝梦雪先抬眸,突然看见一个这么高大英俊气度非凡的男人站在眼前,询问怎么回事,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的声音是很冰冷的,气势是凌冽阴沉的,但是脸太吸引人了。
她看呆了。
尤其是经历了一......
场混乱之后,简直像是天神降临。
但眼前的男人冷瞥了她一眼,那种令人森寒警告的视线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吓得她立刻垂下了头去。
他的视线是落在宋轻烟身上的,在询问她。
“轻烟?”
宋轻烟扶着门框脸色煞白地转头去看他,有气无力地说:“阿景,是他们先欺负人的。”
那苍白的小脸上有点点血污。
湛欲景眸色沉了沉,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神色一贯的冷漠,语气低冷:“哪里受伤了?”
宋轻烟轻轻摇摇头,扶着门框弯下腰去,“没有。”
湛欲景见此伸手将她捞住,带入怀中,冷声不耐道:“逞什么强?”
将外套给她披上。
宋轻烟靠在他怀里喘气没说话,额头上有冷汗留下来,他身上是暖的,靠在他怀里好像有一点点舒服。
湛欲景气势冷冽地看向包厢内其他人,语气森冷阴沉道:“是谁伤了她?”
这一声阴冷质问让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凝滞,压抑又森寒到让人不敢乱动,明明听起来没有动怒,但就是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
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天生自带的贵气和冷傲气场,让人不敢怠慢。
郝梦雪见这个男人和宋轻烟关系看起来密切,于是大着胆子说:“是胖哥和鲁长才两个人羞辱宋轻烟,在酒杯里下了药,被发现后还拿杯子砸我们的头,揪我的头发扯我的耳朵,我耳朵好疼……
要不是宋轻烟当时救我,我耳朵都要被撕扯掉!我们是为了自保才回击的……”
她这么一说,便也也有几个同学附和,生怕被牵连。
蹲在地上的鲁长才心中一慌,站起来想说话,但是一开口又猛地吸气捂嘴,疼得满脸痛苦。
之前宋轻烟一酒瓶朝着他的嘴砸过来,又摁着他往......
大理石茶几上撞,多么令人惊悚害怕的一幕,还用脚踢了胖哥的命根子,致命一击!快一九零的大胖子啊!
当时就听得到震耳欲聋的惨叫!
鲁长才现在想象那一幕仍然吓得脸色煞白煞白!
明明都是宋轻烟伤的他们,他们哪里有回击之力!!
鬼知道这个女人看见有人撑腰,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阿!!
“宋轻烟应该没受伤,一点儿也没吃亏,可能是受到了惊吓?”郝梦雪低声说道,也很担心她是不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坏了,但刚刚那么英勇拦在她前面,她很感动和佩服。
湛欲景闻声蹙眉,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弓着身子贴着他难受极了的样子。
刚刚一时情急,现在来看她身上并无伤痕,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脸色煞白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湛欲景朝旁边的段从礼示意下。
段从礼点头,走过去一把揪住鲁长才的衣领,拿开手去看才发现他满嘴的血,牙齿也不知道掉没掉,看起来很惨。
于是松开他,看向湛欲景:“说不了话,一嘴的血。”
经理这时候也匆忙拿来了这里的监控,然后湛欲景看着看着眸子越来越深。
真如所说,她一点儿亏也吃,就干趴下了两个男人。
视线落在怀里的女人,脸上有细密的冷汗,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几乎全部力气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