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虽然没有自个儿动手,但我支持的惩罚者已经清理了樱花国的地下世界。”
“世人现在都知道,她是在米国遇害,她的父亲被火箭弹轰杀在家里,全家被卖,如今就剩她这个地狱归来的。”
“她迟早会杀到米国去,到时候,整个米国地下世界都是腥风血雨。”
“连带着,他们会逐个曝光。”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觉得他们应该有这样对付我们的计划。”
“现在的一个问题是,尼克局长是不是知道。”
“他只是一枚冲锋陷阵的棋子,还是既得利益者?”
“然后就是,神盾局还能称之为正义吗?”
玛丽亚·希尔恼火的捶桌子,“够了,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山崎摸摸下巴,“你生气是因为对神盾局有感情,你能接待超人先生和我,你的级别想必不低,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去调查一下。”
“该死的,你可以闭嘴吗?”
“可以,不过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会老老实实的回答吗?”
“那得看是什么,有些**的事情,我不能回答你,其它的包括银行账户我也可以告诉你,反正你知道的比我清楚。”
玛丽亚·希尔点头,“好啊,请说一下,你作为山崎·达克到现在的所作所为。”
“我就是山崎·达克,所作所为就是无所事事,整天宅在家里看书。”
“你最先出现在樱花国,这些是你与安东组的关系资料。”
“我在教安东雪子,如何把安东组由黑的转成白的,说实话,因为我的主张,他们早已经不搞地下活动了。”
“哈,安东组逼迫议员投靠,这叫没有地下活动?”
“这是合法的,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可以去告安东组。”
“废话,安东组把手伸到了樱花国官方的方方面面,就差站上去把持樱花国国会了,怎么可能告得了。”
“这也是合法的,就像你们拖延我的上诉,我从不在这方面抱怨,只是等机会。”
“什么机会?”
“掀翻米国现有秩序,在重建新秩序中,彻底清算的机会。”
“妄想!”
“说起来,这也是在学习米国,你们在中美洲就玩过这套,我只是学习一下。”
“那是两回事。”
“我知道那为了国家利益,我推翻米国重建米国,也是为了米国的国家利益,真的。”
玛丽亚·希尔点头,“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超级恶棍,反社会份子。”
“在我看来,你们是害虫的打手,被洗脑的无知的可怜虫,致死不知道在为谁卖命。”
“我们继续说正事,”玛丽亚·希尔摸着耳塞深呼吸,“说说安东组的目标。”
“没有目标,若说有,就是创造一个没有黑暗的光明国度。”
“你还真敢说!”
“为什么不?我敢把安东组做的所有事情都公之于众,你们敢把神盾局做的事情,全部都公开吗?”
“这不是一个概念。”
“都一样,只要你们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就是黑暗的一员,因为你们需要藏在黑暗里,那才那活下来。”
“你敢说你没有秘密?”
“我只有**,那不用告诉你,除此之外,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那就把除此之外的都说出来。”
“如果你这样说,那我整理个重点给你。”
“说。”
“第一,请重新立法,制止教会的特权。”
“我要听你知道的重点,不是听你的建议。”
“我说的就是重点,具体事项说了你也不信,你就算信了,也管不了,倒是你如果有权限,你可以去调查。”
“说一项听听。”
“教会放任灾难发生,他们好借此聚集信徒。”
“什么灾难?”
“比如,九一一。”
“滚!”
山崎并不生气,“如果你有调查,那你会发现,那件事前后,信徒的比率完全不同,有更多人从教会寻找精神寄托,特别是许多不信教的年轻一代,你可以去查,如果你能查到资料。”
“这不能说明什么。”
“不,他们是既得利者,犯罪调查不能缺少这部分。”
“那是巧合。”
“你怎么知道,不是个局?”
玛丽亚·希尔咬牙,“该死的,你这个阴谋论者!”
“拜托,不能怀疑一切,你们神盾局特工是吃白饭的白痴吗?”
“我记得你的侮辱,有机会,我会还给你。”
“没事,你随时都可以骂回来,我不生气。”
玛丽亚·希尔翻白眼,“第二,是什么?”
“结束战争,那已经让米国失去了民心,在国际上变得被动,除了军火商什么的,没有多少人受益,反而花费大量纳税人的钞票。”
“这不是你该管的。”
“我是建议你神盾局,去向上面建议,我想正常的建言,不是吗?”
“第三,给我说点实际的。”
“第三是取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