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工刀,对上哗然的众人慌乱的解释着,“不是我伤了他!真的不是我!”
可他说话间,那把带血的美工刀就这样一直在掌心里挥舞着,根本没有人信他的话。
整个大礼堂都乱成了一团,很快救护车过来将受伤的同学拉走。
易仁新站在自家二楼阳台上,端着酒杯听着窗外救护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他回头看向昨天被他从医院接出来的闻堰。
“爸爸,我找到了他。”
当年闻堰被人砍断四肢时,他全程都在现场。
亲眼看着那个人占用了他的身体,控制了他的一切。
易仁新什么都做不了,他拿不到自己的身体,他不能说话他不能抬起自己的手臂。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着眼睛,看着那个人下了楼,打开冰箱门处理食材,将那些塞在储物柜里的降压药拿出来磨成粉,放入汤锅。
也全程看着对方冷静的磨着斧头,直到闻堰倒下的那一刹那挥舞着斧头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