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若是涂了颜色,反而局限在这一种颜色上,再者这颜色各有喜欢与厌恶,若是有特别厌恶的,看了颜色便不喜欢,兴许就不看款式了。”
主要的原因是,作画乃是富家或者文人附庸风雅之事,许多颜料难得且价格不便宜,以他们两个人手中的银两来说,只怕是买不起的。
因而谢依楠直接说了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好。”宋乐山点头答应,眼皮微微耷拉了一下。
谢依楠的用意,他其实并不是没看出来。
只是谢依楠很明显不想戳了这个痛处,宋乐山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和谢依楠一起买了所需要的便宜的笔墨纸,便又让人赶了牛车往回走。
路上,牛车的轱辘声十分富有节奏,且今天难得的有风天,加上一路上的鸟语花香,倒是让人心情颇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