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沙盗眼看沈贯鱼的灵符法宝层不不穷,打的他二人几无还手之力,他们互视一眼后终是同时放出了求救信号。
沈贯鱼不在意天上爆开的求救烟花,只是现在抓不了活口了,她一杆长枪斜刺向上,口中一句:“爆。”
之前她甩出的灵符中,几张隐形的雷符勾连成阵,与雷龙枪头发出的雷弧两相作用。
咔嚓
被困住的不得退的两个沙盗,牙呲欲裂中雷电加身,不消片刻便全身焦黑倒地。
沈贯鱼未有近身,嗖嗖两根银针弹入两人太阳穴穿脑而过。
两个沙盗藏着的魂魄登时由头顶冒出,他们张牙舞爪的向沈贯鱼扑来时,就见杀死他们的女修一个紫金钵照射过来,两人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吸入其中。
沈贯鱼紫金钵一收,灵力吸来两具尸体上的储物袋,刷刷弹出一丹瓶倒上尸体后,两个沙盗瞬间化做黑烟无踪。
“娘炼制的化尸水比火球术烧的干净,回头得多跟她要点。”心里这么打算的沈贯鱼,临走还又以五行灵力将现场痕迹全部清了遍。
也亏的她有破云舟跑的快,她刚离开不过片刻,从地下坊市出来后看到求救信号的青衣修士,就飞来此地查看。
可惜现场被全部破坏了,他正想着是谁敢在火龙山这一带杀他们的人,就有狼盗的二当家飞奔而来。
二当家面色极为难看:“老三,是谁干的?”
沙盗里有求救烟花的人,只有他们几个头目的亲子侄,这回死的人中,有一个是二当家的侄孙。
“不知。”青衣修士眼前,不知为何闪过了沈贯鱼的面孔,那个女修是陌生面孔,出现的太突然了。
二当家连轰数掌被毁掉的打斗现场道:“可恶,小十八身上带了羽剑令符。
遗丢那张符,我们就进不去赤心石的结界。”
青衣修士眼中一道光芒闪过,那么重要的东西,居然给个后辈带着?
他压下恼意,道:“没有令符,就去抢一张,总之赤心石里的剑谱,不能被桑城和戈城所得。”
二当家也恼自己,把羽剑符给侄孙开眼界,却不料自己离开不到一天,十八他就陨落了。
“不论谁出手的,我定是要找到他,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
巧了,跑出几百里外的沈贯鱼也在讲这句话:“你们想好了,是帮我去寻沙盗驻地,还是我搜魂后,你们再无转生机会。”
十八的魂魄瞪视她:“休想,有本事你搜呀,我看你是不会搜魂术。”
另一个沙盗魂魄却是满脸惊恐在钵内后退,他刚刚被沈贯鱼搜魂了,虽然她没有成功,但自己的魂要散了呀。
沈贯鱼轻轻点头:“我用的确实不熟炼,不如拿你们再练练手吧。”
十八眼神一闪,也往后退,刚刚同伙被搜魂时的惨叫,让他心有余悸。
沈贯鱼这边又掐决要伸指进钵,她虽不熟炼但是法诀是不会记错的。
可她的手一旦贴进魂鬼运行搜魂诀,自己识海内就隐有电弧闪过,从而使被搜魂者身上的业障荡出。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她也绝不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沈贯鱼出手如电,在十八喊“不要”时,并拢的两指已然贴到他眉心。
“啊!”十八的魂体上瞬间布满雷丝,随着上面荡出的黑气被雷电荡没,他整个魂都要撕裂一般。
一旁的沙盗躲远缩成个球,连连道:“我指我指。”
沈贯鱼掩去眸中疑色,收回手指看十八那在躺在钵乱颤的魂体。
她的搜魂术绝对没有练错,那是什么地方错了呢?
她不禁抬头看看天,从这两个沙盗的储物袋里,她搜到许多东西,这两个生前没少在勃垒之漠劫杀人,她搜魂他们没觉得逆了什么天和。
“你说。”
“我们驻地不止一个,你都去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沈贯鱼不挑。
沙盗一下报了八个地方,然后道:“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放我投胎吧?”
沈贯鱼却是道:“哪一个里面有个近日从天而降的修士?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我一月内不会放你们出来。
到时侯,你们的魂魄自己就会消散。而我,也会找到你们别的同伙打听。”
筑基境的魂魄仅能在阳世保留月余,若不入地府又没有转鬼修的功法,沙盗知道自己就永远消失了。
“阿布,不要告诉她。”十八的魂体终于不再抖了,他飘起来道:“她不是我们葛山岛的人。
我相信,叔祖会来救我们的。”这女修的法宝和雷系灵符,葛山群岛上根本没有出现过。
二当家:你不是已经死了,魂灯都灭了还有救的必要吗?
“哼,”沈贯鱼笑道:“你信你叔祖会来救你?一个死掉的侄孙。”
十八无力的瞪她:“会的,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沈贯鱼拿出一个红色的羽剑形令牌道:“你说这个?”
十八兴奋起来:“你完了你,我叔祖的神识印记在上面,他一定会抓到你的。”
“噢。”沈贯鱼丹田之火咻的飞到令符,同时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