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枝枝你快帮看看是谁要害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不知道是谁,要看到才知道。”枝枝摇摇头,四堂哥在剧组接触的人太多了,坏人偷偷地下手光靠算是算不出来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陆之北说着就要抱枝枝出去剧组。
陆之东无视犯傻的老四,直接问枝枝:“枝枝,能帮你四堂哥解决吗?”
“可以。”枝枝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悄悄地摸了下屁股,确认尾巴藏好后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光着脚丫子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咚咚咚的跑到桌子旁,从小布包里拿出朱砂、符纸等物品。
“枝枝穿好鞋,小心着凉。”陆之东将拖鞋拿到枝枝脚边,帮她穿好鞋子,“难不难?”
“不难。”枝枝说着用朱砂画了一个符,然后一巴掌拍在陆之北的额头上,清脆的一巴掌响彻房间。
“嘶。”陆之北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被拍红的额头,“枝枝你手劲儿真大。”
“你不要说话。”枝枝嫌吵地瞪了四堂哥一眼,然后默念起了咒语:“天有天将,地有地祗......破!”
念完后枝枝看着四堂哥额头上散尽的霉气,满意地点点头:“好了。”
“这就好了?”陆之北不敢置信,“不用提前准备?不用摆阵做法?”
得知枝枝是个小道士后,他特意搜了其他玄学师父做法的画面,感觉枝枝这一套流程一点都不专业。
“我不用。”从小枝枝学什么都很快,不用焚香沐浴等待良辰吉时就能随便画出很多符,她歪头看向陆之北:“只有本事差的人才要准备很多。”
每次试镜需要提前半个月准备的陆之北:“......”
有被内涵到。
陆之东问枝枝:“以后就没事了?”
“大哥哥,我只是切断了邪术,不然坏人继续吸走四哥哥的好气运。如果坏人还惦记着四哥哥的气运,还是会继续对他下手的。”在坏人的眼里,气运很好的大堂哥几人都是香饽饽,枝枝也没有办法阻拦别人起坏心:“有些人很贪心,总是妄想试图改命。”
陆之北气得咬牙切齿:“枝枝知道是谁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不知道是谁,要看到才知道。”枝枝摇摇头,四堂哥在剧组接触的人太多了,坏人偷偷地下手光靠算是算不出来的,“不过干坏事的人肯定会被反噬的,四哥哥你明天看一下谁身体不舒服就可能是谁。”
“你不去啊?”陆之北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去剧组,心底就怕得很,“我不敢,万一他又对我下手怎么办?你陪我一起去吧。”
他说着就要抱枝枝出门:“干脆我们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才六点,枝枝还没睡好。”陆之东将枝枝塞回被子里,同时指向门口的方向,“你先回去补觉,等睡醒了再去剧组也不迟。”
陆之北确实很困了,可一想到有人想要害他,哪里还睡得着,要不是枝枝在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想了下,直接爬上枝枝的床,毫无成年男人的自我修养:“枝枝我害怕,让我和你一起睡吧。”
“不......”枝枝满脸抗拒地说‘不’,但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陆之北给抱住了,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嫌弃的伸手去推陆之北的脸,“你放开我。”
陆之北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枝枝的身上,耍赖地说道:“不放,我怕。”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枝枝再次嫌弃的推开他,毫不留情面的把他往外赶:“你走。”
陆之北是真不敢睡了,万一霉运又找上门来怎么办?他说什么都不肯走,硬是在枝枝的床上赖了一上午。
陆之北的戏份大多数都安排在下午和晚上,因此中午过后,心有余悸得陆之北就让助理专门开车过来接他和枝枝了。
刚下过雨,外面万里无云,炙热里又带着一丝凉爽,枝枝穿着四堂哥准备的白T,下身穿着背带牛仔裤和深蓝色帆布鞋,还戴着一顶浅黄色的遮阳帽,可爱里带着几分时尚。
枝枝快步走向等在门口的越野车,扶着车门就要往上爬,可是车地盘抬高了,她几乎整个人半吊在上面的,远远看着像是在荡秋千。
跟在后面提着水壶的陆之北见状,连忙上前扶枝枝上车。
“我寄几来。”嘴里含着半个草莓的枝枝口齿不太清晰,自己扶着高高的座椅试图自己爬上车,可是她跨了好几下都没爬上去,还差点摔个狗吃屎:“......”
“还说不要我帮忙?”陆之北眼疾手快的拎着枝枝穿着的牛仔背带裤,将她提到车上放好,“不要逞强。”
枝枝绷着小脸,指着身上穿的宽松牛仔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这个裤裤太大了。”
陆之北嘴角抽了抽,“裤子好惨,还要给你背锅。”
裤子又不会说话。
枝枝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你再说话,我就不跟你去了。”
“小祖宗,我不说了行不行?你不去我都不敢去了。”陆之北拿出打包装在冰箱里得水果、冰激凌递给枝枝,狗腿似的哄着:“来,哥哥喂你。”
枝枝叼着鲜红欲滴的大樱桃,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