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能无病无灾的平安到老,就赢过很多人了。”
“是啊,小伙子,平平安安才是福。”旁边一个大妈挤开已经算完的张赟,冲着枝枝笑着说道:“小大师,我想算算我女儿和他对象合不合,她对象条件一般,但她喜欢得紧,我这个做妈的想劝也劝不了,但我又怕同意了她以后过得不好。”
枝枝根据大妈给的八字算了算,“壬水配戊土,天作之合,对彼此事业都有帮助。”
“真的?借小大师吉言。”大妈脸上笑意顿现,“小大师,能麻烦你帮忙算下她们今年什么适合结婚吗?”
枝枝在爷爷的帮助下翻了翻黄历,“冬天,腊月十五最合适。”
大妈干脆利落的付了钱,“谢谢小大师啊。”
她刚付完钱,又有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大妈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算的是她儿子能不能顺利上岸。
枝枝很快给出她想要的答案:“今年不行,明年行。”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机会上就行。”大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大摆三桌。
“前提是得努力,不努力命运也会改变。”一旁的陆老爷子帮枝枝圆话,免得以后没考上怪枝枝。
“我晓得呢。”大妈心底有数:“今年他才刚开始准备,准备不充分,我心想也是考不上的,我回去让他好好准备准备,明年准备充分了一举上岸。”
枝枝点点头,是这样的。
前面三个人算得很快,几分钟就结束了,等他们走开后,就没人再过来,毕竟一千块还是挺贵的,没什么要紧事也不想浪费这个钱。
枝枝捧着印着粉色小猫的水杯大口的喝着水,时不时用余光看向四周,寻找着今天的有缘人。
周围的人看着她咕噜咕噜喝着水,明明还挺可爱的,怎么帮人算命的时候给人一种大佬上身的高深感觉?
枝枝不知道大家的想法,捧着水杯喝完了水,刚放下杯子就有一个有缘人朝她走过来了。
“你可算来了,我差点以为你赶不上了。”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指着枝枝,“就是她,别看她年纪小,算得可准了。”
跑来的是个比老太太年轻一些的中年妇女,大约五十来岁,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挨着枝枝旁边的石头台阶坐下,“小大师。”
枝枝绷直后背,努力装出老成的样子:“你想算什么?”
中年妇女叫李春梅,她擦了擦汗水,“我想算算我的女儿在哪里?”
“二十年前,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大概两个多月时,我婆婆将她带出去打针,中途去上了个厕所,等她出来孩子就不见了。”
“就两分钟的功夫,我女儿就不见了。”李春梅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脸上不由露出戚戚表情,“我们报了警,找了好久,可是一直没有线索。”
因为太小了,警察说希望渺茫,除非女儿知道真相主动寻找,否则很难找到,她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不想放弃。
之前也找过算命先生,只说还活着,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前两天听邻居说起这个小娃娃一下子就算出摊贩有血光之灾,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万一这个小大师能帮她找到呢?
李春梅泪眼婆娑的看着枝枝,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小大师,你能帮我算算她还活着吗?”
没有爸爸妈妈的枝枝看着她哭起来,心底隐隐有些难受,也有点点想哭,她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心底酸涩的点点头。
“你别哭,我帮你看,”枝枝语气软软的安抚着李春梅,然后看了看她提供的照片和生辰八字,“她还活着呢。”
李春梅连忙询问:“真的?那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枝枝又努力的掐算了一番,“其实你已经见过了。”
“什么?我见过了?”李春梅连忙问是谁。
枝枝提醒她:“你工作的地方是不是有个眼睛圆圆的女孩子?”
李春梅这些年都在写字楼里做保洁的工作,最近18楼来了个小姑娘,眼睛圆圆的,笑起来特别甜,“是她?”
难怪她看着觉得亲切,原来那是她的女儿。
李春梅再也不想等了,付完钱拔腿就朝上班的地方跑去。
“真的算准了吗?还是托啊?”一个长发女生望着李春梅的背影,忍不住好奇。
围观的人立即开口:“不是托,她找了很多年女儿了,周围的住户都知道。”
长发女生听大家这么说,犹豫着走到枝枝面前,四处张望了一番后小声问枝枝:“小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是最近在家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偶尔出门也有这种感觉,但每次回头都没有看到人。”
她都感觉自己像是神经病了,这几天实在难受得慌,所以来公园透透气。
枝枝打量起眼前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一眼就看到她的印堂之间透着淡淡的黑气,即将有人为的生命危险。
她急忙张望四周,目光落在了正朝她走来的警察方圆身上,“阿姨,我帮这个漂亮姐姐报警。”